蒋政柏刚才被戏弄情绪在瞬间消失无影无踪,文字表现和当面表现是不样。
他发消
“去洗手。”蒋政柏拒绝道。
这种事不能惯着他。
沈醇示意下自己手套上油道:“家里只有双手套,里面也沾上,等会儿再想戴就麻烦,蒋哥,就吃颗。”
蒋政柏夹起颗虾仁递过去,正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筷子时,沈醇已经咬住,松开时笑道:“谢谢蒋哥,你不会嫌弃吧?”
彼此都不知道接吻过多少次,嫌弃是不可能,但那瞬间蒋政柏是真想换双筷子,然而这句话却把他路堵死:“不嫌弃。”
“憋二十八年,点儿事没有,还怕这几天。”蒋政柏刚刚说完,就见沈醇用种格外微妙眼神看着他,“怎?没见过老处男?”
“不是,您第次见时候不是在自己动手?”沈醇说道,“算下第二次找时间,间隔刚好。”
蒋政柏时之间竟有些哑口无言:“那还要谢谢你体贴。”
“不客气。”沈醇笑道。
蒋政柏觉得自己总有天很可能会被这小金丝雀给气死。
“以后不用专门做菜等来。”蒋政柏吃着菜道,“你手是用来玩乐器,不用老干这些事。”
“不干这些事,您都不愿意来。”沈醇悠悠说道,“得先抓住您胃。”
“那更不用,你见哪个人喜欢别人是因为对方会做菜?”蒋政柏说道。
“那怎才能让您来?”沈醇接着问道。
“你想让来……”蒋政柏话头止住,看着他道,“真是因为不敢打扰所以不发消息?”
原本正常用来吃饭筷子好像多几分莫名意味,让蒋政柏每吃口菜都有种坐立不安感觉,本来还在细细品味,此时却只想赶紧吃完。
“蒋哥,间接接吻感觉怎样?”沈醇摘下手套,用餐巾擦着手悠悠问道。
他问轻描淡写,蒋政柏却在瞬间慌神,要是此刻还不明白这小混蛋是故意,他就白活二十八年,他语气压低:“沈醇!”
“嗯,”沈醇应声笑道,“蒋哥,想你。”
收拾齐鸣清完全可以自己完成,借力打力虽然快,却不是主要目,分别这多天,他是真想见他。
为避免自己被气死,最好就是不要跟他说话,蒋政柏低头默默吃鱼,吃到半时候沈醇将剥好虾放在他面前道:“戴手套剥,很干净。”
“自己吃,招呼好自己就行。”蒋政柏说这话纯粹是不想欺负小朋友。
都是有手有脚,这东西都能自己办。
然而话出口,他肉眼可见对面青年失落瞬,还不等他反思自己话哪里出问题,就见青年眼睛微亮看着他道:“蒋哥,手上都是油,不方便拿筷子。”
蒋政柏预感在瞬间告诉他,这小金丝雀要作妖,果然下刻沈醇笑道:“蒋哥想吃虾仁,你能不能喂?”
“那不是。”沈醇将剔好鱼肉放在他面前,“您毕竟是第次,总要休息几天。”
蒋政柏:“……”
恃宠生娇,恃宠生娇……
“所以叫来,是因为想做那事?”蒋政柏再度怀疑他俩是谁包谁。
“不是,也怕您憋坏。”沈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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