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个人,却也不想自己腔真心被他当作玩笑。
即使没有谈过恋爱,也知道感情伤是很痛。
“蒋哥,你不会喜欢吧?”沈醇凑近问道。
蒋政柏深吸着气,他确喜欢对方,而且这种感情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加深,每次亲吻,每次拥抱,都让他更加眷恋些,情绪堆积,现在就像是盖子都压不住样往外溢着:“嗯。”
沈醇眸色微深
“嗯。”沈醇点下他鼻子笑道,“这不是蒋哥你要求嘛,只能这做。”
蒋政柏那瞬间感觉到深深后悔,并且体会到什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其实有些东西也不定非要按照合同上来。”蒋政柏试图挽回。
“那不行。”沈醇翻身坐起道,“蒋哥,你该不会惦记那点儿违约金吧?”
十倍这个数目是逐年上升,简单说,就是蒋政柏在他身上花多少,旦违约,就要按照十倍返还。
奈何被子太重,里面人刚刚抱起,就个反压,将他压在床垫上。
蒋政柏刚要谴责番金丝雀这种恃宠生娇行为,就被那俯身而下人吻住。
什心酸,怀疑,不解都被消融在这个甜蜜吻里。
“不是说睡觉?”蒋政柏被松开时摸着沈醇脸问道。
“蒋哥,睡这个字是动词,怎睡还不是由决定。”沈醇笑道。
“这不还是孤独终老。”蒋政柏说道。
“就不能找个跟自己样?”沈醇笑着问道。
蒋政柏深吸口气,觉得心口有点儿堵慌:“你喜欢软点儿?”
他跟沈醇算是不同类型,并不是说沈醇娘气,他样貌偏向精致,眉目也是男人硬气,但就是不太样。
蒋政柏想将这种区别归结于少年感,但是他二十出头时候跟沈醇好像也不太样。
沈醇倒不在意这点儿钱,他只是有那点儿小心眼而已。
对自己喜欢人,别事情可以不在意,不让动感情,那就起玩嘛。
蒋政柏那瞬间真脑袋嗡嗡,但他又不能说金丝雀掉钱眼里,毕竟没钱,对方也不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想要得到什,总要先付出点儿什:“……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就是饿死,穷死,也不可能动违约金那种主意。”
“那您问喜欢类型干什?”沈醇问道。
蒋政柏脑子热起来,对上沈醇好奇探究目光,时却有些说不出口。
蒋政柏微微深呼吸着道:“说,到底喜欢什类型?”
“不知道。”沈醇说道。
“你自己喜欢什样你自己不知道?”蒋政柏问道。
“三年内都不能动感情,这不是合同里写?”沈醇无奈道,“现在只是个没有感情工具人罢。”
“你当自己充气娃娃呢。”蒋政柏说道。
“说喜欢硬点儿你又不信。”沈醇拉上被子,将自己蒙在里面,“睡觉,勿扰。”
“没不信。”蒋政柏拉拉他被子,里面拽死紧。
他又拍拍,里面不仅没掀开,还传出非常响亮呼噜声,简直假到极致。
蒋政柏彻底没脾气:“起来,别闹。”
里面呼噜声越发响亮,蒋政柏直接将他连人带被都抱起来:“还治不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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