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样子他很喜欢,但是难伺候是真难伺候。
可也不能把他丢出去,先不说他人生地不熟,就这个视人命如草芥,别人不能违拗他半分,放出去跟危险恐怖分子没有任何区别。
在他面前还好,虽然生气次数很多,不过大多数都是无疾而终,明显很懂审时度势,认清自己处境。
“摆脸色?”沈醇轻轻笑声,走过去时候将男人拢住压在台上,伸手关上灶台上火,“你觉得在摆脸色?”
“不然呢?”蒋政柏听着身后开关关上声音,正打算扭头去看,却感觉到凑近气息和脖颈处湿润。
蒋政柏在他推开门时候看过去,手上正在搅动汤勺停下来。
长袖宽袍跟这个环境本应该是格格不入,可是在对方身上又那理所当然。
金缕线,缠绕纷飞蟒纹,缀满宝石发冠在灯光下都有种极夺目感觉,可是仍然不及这个人面孔和那双顾盼神飞眼睛。
如果他眼睛里没有恶劣打量话,会让人更加舒心点儿。
“饭什时候做好?”沈醇走过去,停留在桌案边时候若有似无将蒋政柏拢在怀里。
错,给嫂子道歉行不行?”赵彦斌被拉上车时候手还试图挽救下。
“晚。”蒋政柏帮他拉上车门。
……
夜色浓黑,外面车流不息,落地窗透出外面景色,厨房里隐隐传来饭菜香味。
卧室门被打开,身华服人踏出那里,长袖宽袍,金丝缠绕,坠着玉珠发带贴着墨黑长发,行走时腰间蟒纹玉佩和其他玉珠轻轻碰撞,交叠出清脆响声。
他转过头时候正打算将人推开,却感觉到脖颈上刺痛感。
笼罩着他人得逞后抬头,虽然做这种事,可面上没有半分愧疚,只有满目恶劣又得意笑容:“你果然很符合孤口味。”
“你果然很适合掌心温度。”蒋政柏目光微沉,扬起巴掌时候却被对方直接握住手腕,他努力挣动,对方却十分轻松随意就制住他动作。
“你想打?”沈醇看着他挣动手,转眸时眸中仍有笑意,只是多几分狠戾
带着些许甜味熏香弥漫到蒋政柏鼻端,他转头看向正站在身侧人道:“马上,这里都是油,你可以去客厅等。”
“不喜欢自己个人待着。”沈醇伸手触碰着碗沿,却实实在在将蒋政柏拢在自己怀里。
气息包裹,蒋政柏沉口气,拉开他手道:“不要在这里捣乱,烫到你怎办?”
他转过身试图去将人请出厨房,却对上对方沉沉目光。
蒋政柏蹙眉道:“这里不是你皇宫,你现在也不是什太子,收留你,别言不合就摆脸色。”
他打量着周围,然后朝着声音发出地方走过去。
门是虚掩着,伸手推开时里面景象完全呈现在面前。
宽敞明亮厨房,穿着衬衫系着围裙男人正在煮饭,衬衫修身,是跟齐朝完全不同款式,袖子挽起,露出手臂线条流畅而又有力。
不是柔弱,而是举动都透着种成年男性魅力。
沈醇眼睛微微眯下,其中闪过道饶有兴味而又恶劣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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