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局岑岶出布,沈醇出剪刀。
第二局岑岶思索着沈醇对策,想着他会出其他,大不打平,再出布,沈醇又出剪刀。
岑岶:“……”
“队长,侥幸心理不可取。”沈醇笑道,“你要是出个拳头,就输,要不要五局三胜?”
岑岶扣住他脖颈,在青年略有诧异目光中将他拉下来道:“不用。”
“队长,玩游戏吧。”沈醇看着男人漆黑又温柔眸,轻吻着他唇道。
“现在?”岑岶问道。
这种气氛被打断,总觉得会有几分遗憾。
“说好要公平。”沈醇轻轻起身,扣住他手道。
岑岶轻泄口气,本想顺势起身,却发现这个姿势根本起不来,他手腕用力,对上沈醇略带挑衅目光道:“公平?”
岑岶接水出来,继续在那里配比,却不听旁边声音,他转头道:“怎?”
“没什,只是在想男人果然都个样。”沈醇悠悠道,“没得到手时候就是千娇万宠小宝贝,得到手以后就会嫌添乱,连水母都比重要。”
岑岶看向侧倚在旁,眼角眉梢都写着戏谑青年道:“跟水母吃醋,出息。”
“主要是不够精细锅。”沈醇笑道。
“刚才说错话。”岑岶将水母缸放回原位,走到沈醇身边道,“没觉得你添乱,也没有觉得你不够精细,……嗯。”
海盐和水比例是固定好,不像是和面,多面加水,多水加面那简单。
岑岶端起水壶转身道:“先松开,去换水。”
沈醇倒是松开,却也跟着走到洗手间旁边道:“要不要帮忙?”
“自己弄,你别添乱就行。”岑岶按比例接着水,蓦然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不对,“意思是这个事比较精细。”
他小男友其他事情都做很好,就是养东西有点儿糙,比如丁宣橘猫,丁宣喂猫都相当精细,什湿粮干粮各种配比,到沈醇那里就是碗猫粮解决所有问题。
他记得上次这家伙就是这跟丁宣说,结果丁宣惨败。
游戏不是最重要,最主要是他现在不想等。
夜色很深,水母缸光芒给这里提供着些微光源,因为它们不断上下起伏,而让周围
“嗯,公平。”沈醇松开他手,单手撑住,另外只手握拳道,“三局两胜。”
岑岶躺平看着他:“猜拳?”
“猜拳也是游戏,而且是概率问题,很公平。”沈醇笑道。
岑岶喉结波动下道:“好。”
双方猜拳,这可比竞技要来概率多,不定谁输谁赢。
切话语终止于个吻。
沈醇扣着他后脑,将那些解释纵容话堵在口中。
个人对另外个人纵容,会把人惯坏是方面,能够感受到真切爱意是另外方面,所以总想去稍微欺负下,得到包容和偏爱时候就会觉得很高兴。
双唇分开,岑岶轻托着沈醇脸道:“不生气?”
声音中带着微哑,隐晦着缠绵温柔。
虽然丁宣严格配比可能是导致二蛋营养过剩主要原因。
但水母就是要求十分精细。
“哦……”沈醇意味深长哦声。
岑岶叹口气道:“你要来弄下?”
“不弄。”沈醇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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