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呵呵笑两声:“非白好歹救过命,让他看清沈先生真面目,才好继续走下去不是,恋人哪有隐藏辈子,更何况这半截身体入土,也没什好怕。”
正在核对合同两个助理同时停下来,错愕看着眼前这幕。
沈醇耳朵动下,看着面前枪口笑道:“这办法真是简单粗,bao。”
“你不怕?”刘成手扣在扳机上时,旁边门被用力推开。
“刘叔!”
“你枪里没有子弹。”沈醇眸转向那扇几乎隐形在墙壁上门,看到从那里出来人影时唇角笑意加深,打着招呼道,“非白。”
他年轻时候也是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过来,虽然毛骨悚然,但还不至于吓到腿软,“你想怎解决?”
“刘先生怎看?”沈醇笑道。
他其实也不想好像在胁迫对方样,只是跟这样人谈话,不造成点儿压力,被压制就会是自己。
“道上有句话,别把人逼到绝境,否则会触底反弹,旦什都不顾,会很难做。”刘成说道。
“将死是最痛快,不上不下活着才是最痛苦。”沈醇笑道。
原非白胸膛起伏,因为紧张,呼吸完全平复下不来,然而所有情绪都比不上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面孔时情绪。
人还是那个人,可神情却是陌生,即使他突然出现,他也没有丝毫诧异,反而带着理所当然笑意,让他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样反应。
刘成曾经问过他解沈醇,他那个时候觉得是解,但现在好像又不解。
“非白是请来做客,你来事他事先不知道。”刘成收回那把枪道,“合同事要不改天再谈,今天沈先生应该没什心情。”
“他不知道,但你知道。”沈醇看着他说道。
对于祁磊这样曾经处于高位,心高气傲人而言,绝不会满足于他手头仅剩财富,而无论如何也追逐不到目标会让他痛不欲生,逐渐消磨掉他所有斗志。
只要不到绝境,他那样人就不会破釜沉舟,将自己陷入完全绝望境地。
“跟沈先生这样人相处真是可怕。”刘成摩挲着佛珠笑道,“说不定哪天成瀚也会成为你囊中之物。”
“未来事谁也说不定,合作双方转为死敌也不是不可能事。”沈醇看着他说道。
“所以比起养虎为患,更喜欢杜绝后患。”刘成手离开佛珠,从怀里摸出枪口直接指向沈醇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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