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赶尽杀绝。”沈醇说道。
“可投资什,你就阻拦什,这点你承认吧。”祁磊看着他道。
商场沉浮他认,他还有身家,总能找对其他路子,可投资什什失败,钱就像砸尽无底洞样,即使变卖资产也不够他填补。
“个人有前科,民众首先就不会接受他产品。”沈醇笑道,“祁总,已经很久不过问公司事,这事您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把原因推到别人身上可不是什好事。”
祁磊看着他笑脸,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多谢沈总指点。
曾经没被他放在眼里人站在他现在无法企及高度,而曾经被人仰望自己却因为这个人跌落谷底,爬上去次已经耗尽毕生运气,想要爬上去第二次已经没什可能。
“对。”沈醇打量着对方,离远看不清,离近些才发现他胡茬没有刮干净,领带有着微微歪斜,身上透着没有散尽酒臭味,虽然扣着奢华腕表,周身却透着种难掩失意和狼狈。
“只是追求过沈总,应该没有什地方得罪过沈总才对。”祁磊看着他,呼吸微微粗重。
“当初挑拨离间彩信不说,祁总应该也知道是谁做。”沈醇笑道。
“就为这个?!”祁磊难以置信。
深夜时分这个路段人很少,沈醇车后退些停在路边,对方却直接从横亘车里走出来,虽然不至于占据全部道路,但个没注意还是容易出事。
路灯下人影不难认,对方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气质好像如既往儒雅,可这样冲动举动已经,bao露出他狼狈。
看到那道身影时原非白眉头蹙越发紧:“是祁磊,他查到你?”
“应该是。”沈醇打开安全带时候被原非白按住手。
“别下去,商场竞争讲是各凭手段,他这个人没什底线。”原非白说道。
“旦跟非白决裂,祁总就能在工作上动手脚,工作跟崇鑫捆绑,这个人不听话都不行。”沈醇笑道,“这是您最开始目吧。”
祁磊握紧拳头,呼吸颤抖着道:“那是后来事,你对崇鑫布局比对你下手要早。”
大厦倾塌不可能只花那点儿功夫。
“排除祁总这个人,崇鑫实力还是不错。”沈醇说道,“商场沉浮,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不是很正常事情,您吞并别人时候没想过自己也会被吞并?”
他语气在说着理所当然事,祁磊却从其中察觉对方轻蔑,他笑出来,从低笑到笑浑身颤抖:“说真好,但商场还有句话叫做人留线。”
“柿子当然得捡软捏,不给个说法,今天们别想过去。”沈醇抽出自己手笑道,“放心,只是说两句话,你待在车上别下来。”
“哎。”原非白想说什,却只能看着他下车走到对方面前。
人被逼到绝境时候,什事都可能干出来,沈醇会对崇鑫出手,未必没有受他影响。
“祁总。”沈醇站定在距离祁磊三步远地方道,“您车拦路。”
“white是你。”祁磊看着灯影下男人道,对方出色外表再加上身份加持,举动都好像透着种贵不可言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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