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这个身份,不过是不愿小徒弟觉得时时被人看护,又以免他受伤而伪造出来身份罢,不能离太近。
虽是身份略有不同,但本身都是他,小徒弟会觉得性格差异是因为身份不同,二是因为未多相处,旦长久,察觉不过是时间问题。
察觉都是小事,若是心生不舍而在心里腾出方位置,他倒是没什麻烦,小徒弟自己怕是要纠结死。
钟离白手指微微蜷缩起来,轻应声道:“嗯,那沈兄就此别过。”
他是自由之人,不该被束缚。
“不过是将醉酒你搬到床上,又因为床榻太吸引人,借此处休息晚罢。”沈醇起身,将挂在床头剑插在腰间道。
“原来如此。”钟离白心神彻底松下来。
“你既醒,便走。”沈醇转身说道。
“沈兄要去何处?”钟离白错愕问道。
“自然是何处有机缘便去何处。”沈醇笑道,“放心,酒钱会多付些,你在此处休息好便回去吧,在外还是多注意安全,如昨夜那样,若真起歹念,你可就回不去。”
钟离白脑袋里片空白,看着凑在面前男人道:“真?”
“真什?”沈醇笑下,翻身起来撩开床帐。
他穿上外袍,整理着身上衣服,动作从容又闲适。
钟离白深吸口气坐起来道:“沈兄,昨夜是否有冒犯之举?”
“冒犯?”沈醇回头,坐在床边凑近道,“怎算冒犯?”
“客官您里面请……”
“摆早摊嘞……”
“哎,给来个……”
熙熙攘攘声音响起,钟离白睁开眼睛看着陌生床顶蹙下眉头,身上有些许绵软,但很放松,只是就在他欲起身时候,手却触碰到温热触感。
“醒。”声音从身旁响起。
沈白虽戏说自己是孤
他来去如风,不受拘束,这次见过,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何时,钟离白心中竟有些不舍,他下床道:“沈兄可否予件信物,方便日后寻你?”
沈白有他气息,且在天皛剑宗附近,才可传递玉简。
若他离开,修真界何其大,只要他不愿,无人寻得到他。
“从不予人信物。”沈醇看着他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若是有缘,总会再聚。”
他身份虽可伪装,气息却不能,若无信物,他人传送玉简难以寻觅他气息,不能传达,但若有信物,那跟把身份直接放在小徒弟面前没有任何区别。
“沈兄!”钟离白也摸不清他到底是在玩笑还是说真。
若是真……那岂不是他将沈兄当成师尊,亵渎是三个人。
沈醇失笑:“如果是你想那种,没有。”
钟离白心神微松,又听他说道:“不过……”
“不过?”钟离白重新提起心神问道。
钟离白下意识侧头,在看到侧撑着头躺在身边男人时神情有瞬间凝滞。
昨夜……他做个梦,梦到师尊。
梦境就是这间房间,可醒来时身边停留人却是沈白。
“昨晚……”钟离白有些不确定说道,万不是梦呢。
“昨晚发生事你都忘记?”沈醇伸出手指轻轻挑下他下巴,看着小徒弟仿佛被雷劈样神情压低声音道,“钟离兄可真狠心,用过就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