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师尊带着笑意声音:“为师怎舍得咬阿白呢。”
心脏收缩到极致,钟离白握住站在掌心中人,小心翼翼放在桌面上。
沈醇感受着青年掌心过于灼热温度,站稳仰头时候还未说来得及什,面前人突然消失不见。
钟离白靠在门外捂着自己胸口,那处鼓动完全没办法平息下来,只要想到那可爱师尊凑在脸边亲吻,抱着他手指,如果不是及时出来,他绝对会忍不住疯狂揉捏,然后弄坏他。
沈醇轻轻笑下,转身握住酒壶边缘坐上去。
“阿白,你想怎玩?”那漂亮至极小人儿仍然是悠闲淡定,好像知道这样自己极为可爱,毫无底线释放着自己魅力。
“师尊太小,若是弄坏可怎是好。”钟离白小心翼翼抽着手指道。
“那阿白可要小心点儿。”沈醇松开他手指,顺着那掌心推着,在手掌摊平时坐上去道,“阿白扶住,为师要掉下去。”
钟离白微拢掌心,将他小心握住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他揣在怀里冲动:“师尊要去何处?”
“记得你刚才咬来着。”沈醇扶着他手指笑道。
脸颊如白玉,薄唇似轻点抹红,白色衣袍逶迤在桌面上,被玉冠束起墨发坠在腰间,让钟离白甚至不敢去碰那处,总觉得轻轻碰就会折断样。
他从未见过这小师尊,不管哪里都是小巧,却因为这份小巧而精致到不可思议地步。
世间无人能够见到师尊如此面貌,只他人独见,心中翻滚感情就如同沸腾岩浆样,需得反复压制才能压得下去。
“你不碰?”桌面上小巧精致人问道。
他即使缩小,身材亦是修长,只是因为娇小,举动都有着种让人想要握在手心感觉。
除生活用品变大,其实世界对他而言没有太大变化,以前拿酒壶当酒壶,现在拿酒壶当井,以前拿桌子当桌子,现在当悬崖边上。
但人类总是对小巧漂亮东西格外怜惜些,也就是说以这种状态提出任何非正常要求
那样笑兼具可爱和风流,整个人都好像在手上发光样。
钟离白也想到自己刚才幼稚行为,就好像心智也随着身体缩小样,让如今他想来十分懊恼,恨不得重来次。
“师尊若想咬回来,弟子不介意。”钟离白说道。
“既是要惩罚,自然不是咬手指那简单。”沈醇坐在掌心上,直接靠在后面笑道,“为师要咬脸。”
钟离白微微抿唇,内心挣扎,却发现自己完全拒绝不这样师尊提出要求,他将手放在脸颊旁,眸光微侧,看着掌心中人从容站起,两只小巧手贴在他脸上,微刺感觉没有传来,反而如刚才指尖上样触感传来,让他手指止不住微缩。
比起被带在身边,他似乎更想将师尊带在身上。
钟离白深吸口气,手指小心探过去时候被那双手抱住,两个手还没有他根手指大。
沈醇仰头打量着小徒弟微红脸颊,凑过去轻轻在上面亲下。
他整张脸似乎都埋在上面,极为轻微触碰感,却让钟离白心脏处在爆炸边缘。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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