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在隐隐发烫,就像是岩浆样翻涌,又接上天边
然而少年递到面前却是两张支票,个五百万,个三百万。
“还有人送两个呢?”沈醇唇角笑意加深。
“可能人家觉得这样有趣吧。”鹿初白笑道,“该你。”
沈醇连自己那张放在他面前,面额千万。
鹿初白得意神色消失不见,蹙眉看向他道:“记得全部里面就张千万。”
鹿初白淡定面色直接变,沈醇笑道:“不能不玩,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
后路直接被堵死,鹿初白磨磨后槽牙道:“谁怕谁?用手铐。”
沈醇倾身拿过枚手铐,握住他脚踝拷在上面。
再抽红封时,少年面颊上染上微红,连耳垂都变成滴血颜色。
沈醇又赢,再拷上另外枚,两枚相接,模样。
鹿初白轻哼声,将裤子折叠好放在旁,拉下衬衫下摆投去挑衅目光。
沈醇看两眼,又抽个红封出来,七百万对四百万。
鹿初白眉头蹙起来:“你作弊!”
“这话怎说?从早到晚都没碰过这些红封。”沈醇以手轻贴他颈侧笑道,“阿白,玩这种小游戏作弊就没意思。”
鹿初白心脏微跳,轻轻避开他手以免他测到自己心跳:“确实没意思。”
初白索性扯下另外只袜子,洁白脚掌直接落在地毯上,与那酒红色绒毛交织,反而显得愈发白。
沈醇轻轻挑眉,再抽次,赢。
鹿初白眉头微蹙,上下打量着旁边男人,伸手解开自己外套放在旁边。
再抽,沈醇输。
鹿初白拿过另外枚手铐,拷在他另外个脚踝上,然后将两个手铐拷在起:“啊,跑不掉。”
“可能你记错。”沈醇笑道,“宝贝,手背后。”
鹿初白知道自己作弊,但彼此都没办法找出对方是怎作弊,就只能愿赌服输。
他手背后,沈醇手环过他身体在背后拷着,极近距离即使侧着头都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
沈醇将那些拷在起时轻轻侧眸,对上少年略显羞涩目光笑道:“阿白。”
“拷好没?”鹿初白红着脸问道。
沈醇输,鹿初白直接哼声,将他两只手拷在处。
沈醇赢,他倾身拿过手铐,轻轻甩动时,看着少年视死如归将两个手腕递过来笑道:“手背后。”
鹿初白后槽牙磨下:“你别太过分。”
“愿赌服输啊宝贝。”沈醇亲下他道,“算,这把就当罚过。”
“不会再输!”鹿初白抽出个红封,沈醇也抽个。
“再来?”沈醇笑道。
鹿初白伸手去抽,沈醇又赢,目光悠悠落在少年衬衫上。
鹿初白深吸口气,唇角勾起来,也不解衬衫,而是学着他之前摆放在旁。
沈醇呼吸微滞,再抽封。
又赢!
“这个办法好。”沈醇低头看着道,“继续。”
沈醇赢。
鹿初白疑惑看眼红封,将里面小马甲脱下来。
沈醇又赢时鹿初白脸色变,打量着两个红封疑惑不定。
“阿白,该你。”沈醇手指点在他领口笑道,“还是说你想要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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