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向口袋,其中符咒被攥在手上。
“极阴体……”血液坠落在衣衫上。
每件文物修复前都要先检查材质以及破损程度,再确定用什试剂清洗,用什材料修补,般是要与上面材质样,且不能破坏其原有模样。
他不再说话,而是进入工作状态,不断查阅着,标注着,每个步骤都不能出现失误,否则经过历史岁月保存下来孤品就有可能完全消逝。
沈醇看片刻,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距离这里不远地方,很多东西都是用玻璃封存起来,只不过封存东西很匪夷所思。
茶具,酒器,还是很旧那种,其上倒是写字,只是要缺少笔画,要就不认识,沈醇连蒙带猜也没有猜出是用来干嘛。
倒是有些字画不错,但不合他风格。
“小言不是感冒?”
“已经好。”言霁白说道。
“年轻人体质好,本来还说帝陵那边出事,波及到你身上。”旁中年学者道,“没事就好。”
言霁白坐下道:“最近有新送来东西?”
“有,这东西维护啊,修缮不完。”中年学者道,“本来能去看看殷朝帝陵东西,结果现在帝陵是下不。”
,“对不起,你可以不用说。”
鬼由怨气生成,不吞噬,那就是死时怨气冲天。
会有那样怨气,必然是生前遭受极不公待遇。
沈醇看着他侧脸笑道:“等以后你嫁给,告诉你。”
“其实可以不说。”言霁白说道。
言霁白本在认真书写着,蓦然觉得脚底凉气窜起来,脖颈处被凉飕飕东西触碰着。
他本不欲理会,只是觉得沈醇约莫是无聊,可那手越碰越深,甚至剐蹭有些疼,他抬头时,那吊极长舌头却停留在眼前,对方穿着破烂宫装,眼睛是凸起,就像是两只扣出鱼眼样挂在眼眶上,还在轻轻转动着,甚至能够听到其中粘腻声音。
舌头好像拔出根,其上血丝掉落着,青紫手前是长长红寇丹,上面像是饮饱鲜血样,正在他脖子上摸着,像是在看看好不好吃。
“你看见……”那鬼嘶嘶发着声音。
言霁白浑身都有些僵硬,周围人还在忙碌着,根本看不见这里东西,这鬼会出现在这里,说明沈醇不在,他只能自救。
“要封?”言霁白问道。
中年学者凑过来小声道:“据说是里面东西跑出来,麻烦大,不过你不信这个,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应该对你没影响。”
言霁白没忍住捏捏眉心,对他影响大。
“他说东西是?”沈醇靠在旁问道。
言霁白点点桌面,起身拿过个画轴,轻轻打开,戴上手套细细检查着。
“哼。”沈醇轻哼声。
言霁白看向朝阳映照道路前方,虽然不知道样子怎样,但性格其实挺可爱,如果活着,应该还是个鲜衣怒马少年郎吧。
车开到文物修复馆外,言霁白下车时叮嘱道:“里面东西千万别乱碰,碰坏很麻烦。”
“嗯,知道。”沈醇跟在他身后道。
言霁白进馆内,有人在翻着文献,有人则在仔细打量着器物,各人有各人忙碌事,只是见言霁白进来会打两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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