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不需要
告诉他？”言霁白问道。
老太太摇头笑道：“不用，人都怕鬼，别吓着他。”
“她
魂快走
。”沈醇开口道。
普通鬼怨念小可短暂停留于世，
旦执念散就会进入轮回，执念这种事与想法有关，却也不是想就会有，执是执着之意。
言霁白轻轻怔，老太太笑道：“年轻人好眼力。”
那是个看起来很慈祥老太太，也是他师母，只是前两年因为身体不适已经离世。
“这边刚得好茶。”周盛坐在沙发上取着茶叶道，“你有口福。”
“嗯，谢谢老师。”言霁白目光落在他旁边身影上，这次对方似乎留意到，和善笑笑。
“小言能看见？”
言霁白轻轻点头，周盛说着话：“你平时少喝点儿咖啡，喝茶样提神，还比那东西好。”
这大概就是牛不喝水强按头感觉。
不过他能放下游戏跟他起出来那刻，他大概是觉得很高兴。
言霁白先是开车去周盛家里，沈醇跟在其后，较为老旧建筑，楼层上爬满爬山虎，在午后也很是阴凉。
没有电梯，这里楼道也有些漆黑，沈醇踏入，灯被唤醒，阴影处乱七八糟东西隐没进去。
言霁白怔下，保持镇定上楼。
兴趣爱好也很好。
只要不是整天想着宰人，能够像普通少年样在那里打打游戏其实是件好事。
沈醇靠在副驾驶上略有沉吟：“你为何不生气？”
言霁白有些疑惑：“你有自己事很好。”
“都未曾理你，莫非你觉得不搅扰你你反而清净？”沈醇手指轻动，唇直接抿起来。
“比你大。”沈醇说道。
言霁白按住他手，周盛提着纸袋从房间里走出来：“帝陵那边说是近期可以下，你是想从野史里找点儿资料？”
“嗯，多看点儿，免得到时候不认识。”言霁白提起纸袋道。
“行，这些也不太全，但大体就这些，你看完再来取，在别书里
“他就是爱絮叨，年龄大，想法跟年轻人都不样。”老太太笑道。
“喝茶挺好。”言霁白说道。
“来。”周盛给他倒杯茶，自己品两下，起身道，“刚才整理好，去给你取。”
他起身进屋，老太太却留下来，言霁白轻声道：“老师知道您在这里
？”
“不知道。”老太太开口道。
二楼，很低楼层，言霁白敲开门时恭敬道：“老师。”
“你来倒快，进屋喝杯茶再走吧。”周盛站在门内道。
言霁白看向他本要进去，却看到立在他身后身影，神情顿道：“好，麻烦您。”
“不麻烦，难得你来。”周盛转身道，“拖鞋自己取。”
“好。”言霁白弯腰取着拖鞋，将鞋子放好带上门，目光却落在跟随老师起去泡茶身影上。
言霁白只觉得他浑身都写上不爽两个字：“没那觉得，只是觉得你有自己朋友很好。”
“那同他起，你可有吃味？”沈醇问道。
言霁白觉得不顺着他心意回答，今天他能生天气：“嗯，有。”
“哦？你要独自离开果然是吃味。”沈醇悠悠笑道，“日后不会如此做。”
言霁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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