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命先生连忙抢过自己眼镜,脸色不是很好看。
“走吧。”言霁白说道。
他刚才竟然真相信对方说话。
沈醇起身跟上道:“阿白,你说坟被人刨。”
“这里有家玉器店。”言霁白走没两步看见玉器店时道,“应该是合伙。”
沈醇又抛三次,算命先生嘶声道:“先生你这个命其实挺好,紫薇星入命,生富贵。”
“哦?”沈醇沉吟道,“那不是挺好。”
“你属相是什?”算命先生问道。
“龙。”沈醇说道。
“今年十八,你二十岁会有次大劫。”算命先生道。
言霁白觉得他只是想玩,随即放开手道:“行吧。”
沈醇落座笑道:“你来说说姻缘。”
算命先生摸出几枚铜钱推过来道:“你来撒下,撒时候记得心里想东西,撒三次。”
沈醇依照他说法拢于掌心,每撒下次,那算命先生都会摸摸,直到三次结束,他嘶声道:“你姻缘非是凡俗能接受那种。”
言霁白看过去,沈醇啧声道:“怎说?”
“算命看相,婚姻,门……市,身体,家庭,财运,寿命,不灵免费。”沈醇看着街边小摊上挂着横幅念道。
“字都认对。”言霁白同样看眼道。
“先生,算姻缘?”那坐在摊后戴着墨黑眼镜算命先生问道。
沈醇打量他两眼道:“你脸上戴这个做什?”
“在下是个盲人。”算命先生道,“先生,你这姻缘路不好走啊。”
“阿白你刚开始是不是信?”沈醇揽住他肩膀笑道。
言霁白:“……刚开始不知道他是装盲人。”
他们举止亲昵,虽然没有太过于亲密,但也没有刻意隐瞒过,路走过来能看见就正常。
男人和男人,确实不太符合凡俗姻缘。
“阿白,你个极阴体质哪来阳气入命
沈醇嘶声道:“大劫?”
“二十岁那年多灾多难,要是能度过去,切顺遂,要是度不过去,紫薇星不稳啊。”算命先生道。
言霁白神情怔松,漠然开口道:“坟被人刨?”
算命先生抬头:“这位先生您怎说话呢?怎能这说!”
沈醇起身将那人眼镜摘下笑道:“他不是说你,是说,不是瞎子却装瞎,可是会真瞎。”
“正常人阴阳相合,你这红鸾星上却是阳气入命。”算命先生道,“跟凡俗不合,这姻缘就容易不正,不正就容易断,难以长久啊。”
言霁白手指微微收拢,沈醇问道:“那怎才能长久?”
“天命不可随意说出。”算命先生道,“但你二人也算是情投意合,只指条路,金为阳,玉为阴,你们需要对双鱼玉佩,戴在身上,才能化解此劫。”
沈醇笑道:“好像挺准,那身体能看?”
“能。”算命先生将铜钱推过来。
沈醇微微敛眸笑道:“怎算?”
“给您算,您觉得准呢就看着给点儿钱,不准呢,就不用给。”算命先生说道。
“沈醇。”言霁白轻轻拉下他衣摆示意。
以前他不信,将这些街边小摊律视作骗人,现在他信半,但律视作不准。
沈醇回头道:“算下嘛,他要是不准就不给他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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