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都是过去事情,报仇,不管是帝王还是每个朝射箭人,都死在那个时代,他们在死亡时,仇恨就已经。”沈醇轻声道,“生杀人无数,不管是在战场上剿灭敌方还是屠尽仇人,都背负无数性命,将功成万骨枯,或
言霁白看向自己两只手,片刻尴尬后长舒口气:“梦见拉住你。”
可他即使有着人温度,也已经不是人。
千年前事已经没有任何挽回余地,永远埋葬在历史长河中。
沈醇唇边笑意顿,亲昵蹭过去道:“阿白,你确实抓住。”
言霁白手指微紧:“你那个时候……”
怀中传来轻轻呓语,手指试图抓握时沈醇握住他手道:“阿白,在这里,别怕。”
即使痛,也不过是过往,于他而言,仇已报,恩怨便,但对怀里人而言,却会成为他心结。
手指交握,怀里人似乎松口气,虽是熟睡,手上却抓愈发紧些。
言霁白意识挣扎在片混沌之中,他好像抓到城墙边缘险些坠落人,手指交握,扣很紧,能拉上来,定能拉上来!
沈醇看着被两只手紧握拉着手,顺着他力道递上去。
“红豆补血气,避灾祸,房事之后吃最好。”舒云说道。
沈醇打开房门手顿:“这种事先不要告诉阿白。”
“好。”舒云应道。
先?
房门打开,屋子里片静谧,沈醇关上房门,将窗帘拉上,片漆黑中换衣服上床,将熟睡人抱进怀里。
话到嘴边,却没办法说出来,想到那个画面,便觉得心血上涌,鼻尖和眼眶都是酸涩。
狡兔死良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读来多简单句话,藏尽帝王心术,可置身其中人又是怎样痛苦和绝望,他如今才算是知道。
“那个时候其实是恨极。”沈醇松开他手,摸着他脸颊温声道,“身功名,万人敬仰,却被无数人围堵在宫中,求救无门,无论怎挣扎,却好像只有死路条……”
言霁白抱紧他,他能够感觉到那种绝望。
“你好轻……”言霁白看着被拉上来人说道。
他浑身染满血迹,明明狼狈不堪,看着他时却是笑着:“因为是鬼,鬼是没有份量……”
言霁白心神紧,蓦然睁开眼睛,片昏暗中呼吸微微颤抖,却感觉到手上握着温度,听到身旁问询话语:“阿白,做噩梦?”
言霁白看向旁边,视线缓缓聚拢,从不是完全漆黑房间里看到侧躺在身旁青年,心中情绪微微沉淀:“你没事吧?”
“没事。”沈醇握紧他两只手笑道,“倒是你到底做什梦?”
又回到熟悉地方,拥抱也是熟悉人,布下阴谋人已经消散于天地间,沈醇可以确定那个人不可能还活着,但他心里却始终存疑。
布下那大局,搅出那多事,只为让阿白看到他过往记忆?
爱越深,就越能体会切肤之痛,如果是他看到阿白受伤,而他无能为力,只怕会痛入骨髓。
风水道上不是没有扰乱神智以达成控制事,是对方错估他实力?又或者以后还有其他目?
“沈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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