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笑起来,亲昵蹭着他脖颈道:“不要偶尔,要直。”
钟离白听着他笑声,伸手摸摸他脸颊道:“嗯。”
沈醇看着他微红面颊有些心热:“阿白,再关十年吧。”
钟离白抬头:“啊?”
“不想让你出去给他们看。”沈醇说道。
沈醇轻捻着他耳垂,低头吻上那处笑道:“多亏这颗痣。”
虽是人死便算情散,世人大多如此,但他那时确薄幸,没有将爱情太过于放在眼里,人感情可凭手段获得,可想要长相厮守,却需要用真心去换。
他轻吻着那处,钟离白轻轻瑟缩着脖子道:“有点儿痒。”
“阿白这颗痣真漂亮。”沈醇轻声道,然后吻上他颈侧。
钟离白呼吸微颤道:“还要?”
“嗯。”
“真。”
……
床榻柔软,白净被褥上散落着银色链条,更多则被踹到床下,躺在上面人胸膛起伏着,衣领包裹脖颈上却渗着细细密密汗水,发丝被汗迹打湿,透着点儿晶莹剔透感觉。
他本是极清俊禁欲模样,如今却因为睫毛上湿漉漉痕迹透着几分可怜到让人想要破坏感觉。
是其他事他肯定不担心,沈醇虽然总在规则边缘游走,但斩杀组规则本身也跟其他组不太样,他有自己处理方式。
但牵涉感情事,难免人会失理智。
“不会。”林肃说道。
“为什?”唐阮推推眼镜问道。
“人都在身边,没什不能解决。”林肃按下他头顶道,“看这时间应该快。”
钟离白喜欢他现在模样:“你不是喜欢秀恩爱?”
沈醇轻轻
“不要,不能沉溺于床榻之事。”沈醇起身时将他捞起来笑道,“这事还是阿白教。”
钟离白靠在他怀里,侧头看着他温柔含笑眼睛,却蓦然看见他右眼轻眨,顿时心脏狂跳,他还是跟那时样:“有些东西确实要适可而止。”
但其实纵情任性沈醇也很可爱,让人总是想要让着他,由着他。
“那从今日起,就做个正人君子好。”沈醇低头笑道。
钟离白:“……偶尔任性下也行。”
沈醇走到床边,伸手撩过他湿润发丝,手指轻轻揉捏着耳垂,在翻看到其后极红颗小痣时笑下:“阿白这颗痣长真好。”
躺在床上人颤动着睫毛睁开眼睛,神情中略带几分迷蒙和温柔,面颊却因为他动作和话语染上丝薄红:“可能是当初怕你认不出。”
记忆已经全部回来,最初时候这个人将视线停驻在他身上,但也只有很浅薄喜欢。
世间分分合合情人太多,很多人都难保恋爱时是因为爱到深处,开始时大多都是因为那抹浅薄喜欢,唯有长久陪伴,彼此解磨合,才能真深爱彼此。
沈醇这个人看似温柔,却没有那容易将个人入心,但能见到他已经很好,能跟他有开始已经值得庆幸,有开始,自然就不想结束。
“什快?”唐阮疑惑道。
“你看八卦时间。”林肃说道。
“没想看八卦。”唐阮负隅顽抗。
林肃笑下道:“那跟去做任务。”
身旁人瞬间沉默,半晌道:“……主要是他还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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