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开过。”齐语白有些羞赧。
“那教你,到时候去打猎也能用得上。”沈醇问道,“好不好?”
“
“身体别绷那紧。”沈醇感受着怀里人僵硬状态道。
齐语白心神紧绷,他未动马缰,却觉得这马跑越来越快:“要怎停下来?”
“拉马缰。”沈醇说道。
齐语白拉紧,却觉骏马速度更快:“它好像不怎听话!”
身体摇晃,他手下意识要抓紧身后人,却被身后探出手连同马缰同握住,马缰拉住,飞驰骏马嘶鸣声,前身抬起时齐语白呼吸微滞,等落下时才发觉已然停下来。
“还害怕?”沈醇问道。
“大王牵马有些不妥,让侍从来牵就可以。”齐语白说道。
“你二人相处,让旁人凑热闹多打扰。”沈醇笑道,“牵不好?”
“没有。”齐语白道,“只是怕您累。”
“阿白真体贴。”沈醇停下笑道,“那你共乘就好。”
他腰身道,“现在拉紧马缰上马试试。”
齐语白学他平时模样,手却被抓着换个位置,听闻耳边叮嘱:“抓这里好用力。”
手指拉紧,脚踩马蹬,腰间有人送力,跨上马背比他想象要容易些。
“那边手抓同样位置。”沈醇站在马下叮嘱道。
齐语白握紧,另外只脚踩上马蹬,独自人上背,视野确开阔,只是若看下面却觉得有些眼晕:“然后呢?”
“它不怎听话。”齐语白轻轻喘着气道。
若非沈醇在身后,他只怕难以应付刚才局面。
“你手臂无力。”沈醇收回手捏着他肩膀手臂道,“力道太轻。”
齐语白松手时,才察觉刚才被握紧手心有些疼,其上有深深地红痕,可见沈醇力道之大:“很轻?”
“很轻,看来让你骑马之前得先练练臂力。”沈醇轻拉马缰,让骏马小跑返程道,“你能开多重弓?”
齐语白有些诧异,只觉马缰紧,马上之人已然坐在身后,扣住他腰身:“大王?”
“白雪脾气确实好,你也慢行段,现在试试自己骑。”沈醇松开马缰,扣住他腰身道,“轻点儿,速度就会慢点儿。”
齐语白闻他耳边之语,低头看着腰间手,轻吸口气学他模样甩动马缰,白雪轻跑,齐语白有些猝不及防,身形晃动时被扣在腰间手扶正。
“坐稳,随它步伐动身,不能死坐。”沈醇说道。
“是。”齐语白自己驾马,才发觉不似想象中那好控制,纵使骑于马上,身体仍是要用力,否则即便马匹乖顺,也有可能被甩下去。
马上青年颇有些紧张,连带着发丝散落在身前都顾不上,可他坐在白马上通体皆是洁白,眸光如水,极为好看。
沈醇松开扶着手,拉着马缰笑道:“坐稳就好,先带你走走。”
他轻拉马缰,白马跟上慢行,齐语白身行轻晃,本是抓紧马缰怕摔,却发现晃动均匀,并无掉落下去可能性。
他目光落在身前男人身上,不见面孔,仅可见脸侧发间坠落繁杂银饰轻轻晃动,阳光暖融,多几分岁月静好感觉。
他为君主,却不避忌为他牵马,齐语白目光不动,蓦然对上沈醇回头含笑眸,瞬间竟来不及避开,脸上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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