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齐语白唇角贴着他颈侧,从不知道人与人之间还能如此亲密和眷恋。
“
齐语白内心片混乱,竟不防他动作,只是下意识扣住他手道:“你怎知道?!”
“男子与女子骨骼不同,抱自然知道。”沈醇停下手,亲昵蹭着他透着热度耳垂笑道,“况且与你亲热多次,相拥而眠,岂会不知……”
齐语白心脏滞,脸颊已热到不堪想象:“你!”
这人到底是怎能如此轻而易举说出这些荤话,那他那时遮掩岂不是掩耳盗铃。
齐语白意图松开他怀抱,却被紧紧拥着半分不能挣脱:“你放开!”
风声呼啸,那样话几不可闻,却已经是鼓足勇气话。
黑暗之中男人未开口,齐语白心中缓缓下沉时听他开口道:“莫非是石女?”
石女者身体受损,天生不可孕育,甚至连癸水也无。
“石女也无妨,子嗣之事本就不在意。”沈醇轻声说道,“难怪你之前直拒绝……”
“不是。”齐语白捂上他唇,带些自,bao自弃味道,“非是女子。”
“你本身体弱,衣衫又太薄,只靠自己很难顶得住严寒。”沈醇揽着他轻声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夫妻,不必羞涩。”
齐语白呼吸颤抖着,心脏微微瑟缩,不知道是因为天寒还是害怕。
沈醇身上火热,明显不畏惧严寒,自己若解衣衫自然不冷,可他身份却会,bao露。
若是他妻,他自然小心周到,可若在此时发现他是男子,虽不至于被舍弃,可与欺骗厌恶之人相拥,不知道要怎难受。
“阿白,怎?”沈醇贴着他耳边道,“你浑身都在发抖。”
“现在不行,这种时候不能任性。”沈醇低头说道。
齐语白呼吸微促,却到底还是安静下来,可即使手腕被那滚烫掌心反复摩挲着,紧紧相拥,身上还是像浸在冰水中样彻底冷透。
沈醇解开自己腰带,感受着再度骤降温度道:“阿白,现在非是玩笑,脱衣服。”
齐语白冷发抖,手指轻轻蜷缩,解开自己衣襟,初时极冷,可当置身于对方怀中,肌肤紧贴时,温暖感觉却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原来真是男子……”沈醇揽着他腰笑道。
这句话同样很轻,沈醇却听清二楚。
洞中安静,齐语白不听回复,从他怀中抬头道:“你若是介意……”
“还在想,你是不是宁愿冻死都不愿意说呢。”沈醇将他搂回怀中笑道。
齐语白靠在他怀里微惊,细品着这句话仰头道:“你为何不惊讶,你知道?!”
“你觉得呢?”沈醇唇角勾起,解开他腰带道,“快点儿脱,要不然真成冰雕。”
“……”齐语白抵着他颈处,眼眶有些发热。
“莫非要替你解?”沈醇摸向他腰带处。
“别!”齐语白呼吸急,伸手按住,虽不可见他面孔,却能察觉他唇边戏谑,他定然只是以为他在害羞。
“阿白,现在不是任性时候。”沈醇抽出手摸上他面颊,擦去眼尾处湿润道,“不能哭,眼泪也会结冰,你是癸水还未尽,还是有何难言之隐?”
“未哭……也未曾有过癸水。”齐语白搂着他肩膀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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