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从退开。
京中消息传递,各掺真假,齐盛旌收到消息时同样蹙眉:“确定?”
“是,殿下,此行应该是秘密回京。”侍从道。
“既是瞒着南溪王,将此事告知,抓她回去就是。”齐盛旌说道。
“殿下,若
侍从低头道:“未见。”
“京城本就滩浑水,他们还进来搅更浑。”齐慕瑾紧紧握住画卷,却是蓦然笑道,“把此时透露给齐盛旌,不管他们是何目,让他先替们探探路。”
“是。”侍从退下道。
马车前行,齐慕瑾打开揉皱画卷,看着上面面孔陷入沉吟。
齐语白是女子,当初代替齐思琪替嫁事他不知道,后来齐思琪躲段时间,公然出现在宴会上,而五公主齐语白却没踪影。
齐慕瑾出宫门,已有人上前接应行礼,前后搀扶着上马车,跟随入内侍从道:“殿下,有急事禀报。”
“说。”齐慕瑾冷声道。
“探子在楼关附近发现温公子踪迹,好像是要返回京城。”侍从说道。
齐慕瑾眉头微蹙:“他?南溪竟然允许?”
“是。”侍从道。
景帝深吸口气,没忍住咳嗽两声道,“朕倒要看看这水里还有什污糟!”
“请父皇过目。”齐慕瑾将手书呈上去。
尚景帝几乎是夺过,打开看着其中文字,手指都带着几分颤抖:“四皇子,你是说朕错杀十?”
“儿臣不敢妄自揣测,只搜寻这些证据。”齐慕瑾抬头道,“请父皇定夺。”
“只是猜疑,消息并不确切。”尚景帝强忍着身体颤抖,看着跪在面前儿子道,“你先出去吧。”
京中权贵皆知替嫁之事,只是南溪未曾发难,切也就尘埃落定。
他从前也只见过这个五妹几次,记忆中只知道她生清静素雅,虽不及齐思琪华贵,却继承元后好样貌,是等美人。
如今再看画卷,却觉得有些男象,是为隐藏身份便于行动特意扮男装?可若南溪王随行,当不至于让她如此抛头露面。
其中疑点太多,齐慕瑾掀开车窗,让侍从近前道:“派人去探查下南溪之事。”
如今正在关键时期,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如今温相与父皇离心,朝中*员各自站位,他回京也无妨。”齐慕瑾说道,“这就是你说急事?”
“温公子入楼关倒不妨,只是田战将军与其会面,在那处见人,与殿下有三分相像。”侍从掏出画卷呈上。
齐慕瑾有些疑惑打开,在看到其上面孔时眉头紧紧蹙起来:“齐语白?她回来做什?”
“属下不知。”侍从道。
“温瑞卓回来或许是南溪王允许,齐语白作为南溪王后出现,或许是对尚朝有意图,在他身边可有南溪王?”齐慕瑾问道。
“是。”齐慕瑾行礼后起身退出去。
“殿下慢走。”守在外面侍从纷纷行礼,然后关上殿门。
齐慕瑾回头,看眼此处下台阶。
从前他到此处时,侍从虽不至于怠慢,却没怎将他这个不受宠皇子放在眼里,而如今权柄在握,侍从眼里也带诚惶诚恐。
被人仰望畏惧感觉远胜过被人看低践踏,但切未曾尘埃落定前都还会有变数,他要坐,就要坐上那最高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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