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烛火分散可不少,真想瞬间全部熄灭,也就只有南溪王能干这事。
大太监猜没错,第二日果然见到穿着陛下亵衣男人。
“传早膳。”沈醇说道。
“是。”大太监低头道。
他既穿,就是陛下允许,他这个奴婢少说话多做事才是正理。
沈醇轻轻睁开眼睛,看着池边亵衣濡湿人道:“在忙夏收之事,所以来晚些。”
“路来辛苦。”齐语白看着他睁开眸,其上缠绕着汤池氤氲水汽,实在让空旷许久人难以忍耐。
或许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齐语白放下手中发丝,手指想要去轻碰时却被拉住脚踝,蓦然入水。
水花飞溅,他时不防搭上对方肩头,被稳稳抱着靠在岸边。
沈醇低头看着略有惊慌人,轻轻凑近笑道:“阿白,还想来。”
齐语白侧躺在床上,手中摸着那枚狼牙:“也不知他在南溪做什……”
夜色已深,从梁上落下身影立在床前,垂眸看着那握着狼牙睡正熟人,轻轻靠近,手指轻碰,床上人蓦然睁开眼睛,手伸到枕下,匕首已挥过来。
然其刀刃却在未曾收势时被来人手指夹住,声熟悉声音轻笑:“好凶。”
齐语白轻滞,在看清人影时手松,匕首落地,他几乎是下意识拥过去,寻觅着彼此呼吸:“沈醇……”
“阿白。”沈醇拥住他道,“好久不见。”
,他虽对京城解不多,却知皇帝心不在这宫城之中。
“殿下,专心。”温瑞卓看向窗外,不见任何东西,出言提醒道。
齐慎回眸看向他,重归书中:“是。”
这小太傅倒不负京中之名。
齐语白未回殿中,而是停留在那棵大树下仰头看着,叶片掉落,浓绿边缘已染上褐黄色,上面果子掉落许多,不再是绿色,而是黄褐色,偶尔坠落,倒让他想起当时他在树上乱丢情景。
齐语白半睁眼睛时闻到饭菜香味,缓缓从床上爬起,却见帘帐从外掀开,男人已穿着妥当,凑近亲下,将他从床上抱出
“明日不上朝。”齐语白环着他肩膀道。
“明白。”沈醇笑着吻住他。
只是次,哪里足够缓解长久以来思念呢。
红烛照半宿,然后瞬间全部熄灭,小太监乍然回神去看:“公公。”
“陛下未传就是没事。”大太监镇定道。
“好想你。”齐语白捧着他脸,有些按捺不住吻过去,下刻便被深吻住压在床榻上。
他来,也让他满心喜悦都快要溢出来。
衣物缠绕在地上,烛火明亮,齐语白坐在汤池边上细细梳洗着男人发丝,看着他轻闭双眼微微出神。
池水中男人发丝散落,有些入汤池,容颜慵懒而昳丽,带着种餍足后容光焕发,让齐语白想要说他瘦都没发现他哪儿瘦。
“南溪事情很多?”齐语白问道。
只是现在想上去已是不能。
“陛下,工部尚书求见。”大太监说道。
齐语白思绪打断,转身道:“让他稍等。”
已经过几月,也见两次,虽心中长怀期许,却也只能将自己埋身于朝政之中,才能暂缓思念。
议事完毕,奏折纷发,殿中烛火已然点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