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豌豆早已经控制容远附近所有摄像头。
“监控她行为。如果有z.sha倾向,立刻发出警告。”容远吩咐说。
豌豆顿下,说:“不明白,契约者。出尔反尔并不是你性格特点,为什
容远点点头,他也是这想。
地球上人口那多,多个少个根本没什影响。相比之下,《功德薄》未显示规则却是把始终悬在头上利剑,不把所有规则都挖出来弄清楚,容远也难以去相信《功德薄》。
“小远,”金阳拿书挡住老师视线,转过头来轻声跟容远说:“课间休息时候,你能跟去趟医务室吗?”
“去干什?”容远心思还在挖掘《功德薄》规则上。
“们去看看周圆……哦,周圆就是那个女生。”金阳忧心忡忡地说:“这件事出来,担心她在这个学校会很不好过。们去看看,关照声,大概能好点。”
容远没再理会表里反差巨大同桌。学校里女生经常边暗恋着金阳,边YY他们两人“不可不说二三事”,都是玩笑居多,也没有谁真想着要掰弯两人将他们凑成对。所以容远和金阳向对这种事都是置之不理。
容远在想着刚才照片里那个女生。
她被人推搡着站在橱窗边,身上都是土,胳膊和腿上有几处擦伤,衣服也被扯破。她用手掩着裂开校服,神情茫然而麻木,头发上、身上挂满铅笔屑、纸巾、口香糖类东西,好像是曾被人把垃圾桶盖到头上。
她周围有许多人围着她,他们都在笑,有嘲讽,有鄙夷,有愤怒,还有人把杂物扔在她身上。在紧张沉闷地令人窒息高中生活中,所有人都像是享受着场狂欢盛宴,将自己愤懑和压抑都发泄在她身上,没有人考虑那个女生在这种环境中承受着怎样痛苦和屈辱。
最后几张照片中,是金阳挤开人群,脱下自己校服外套盖在女生身上,护着她离开。
“她是你认识人?”
金阳摇摇头,说:“今天早上才认识。行吗?”
容远看看他,无所谓地点点头,说:“行。”
金阳闻言就笑起来。
容远撇过头,握拳低声:“豌豆,那女生还在医务室吗?”
容远皱皱眉。
他左手握拳挡在唇前,低声问:“豌豆,这女生如果z.sha话,会扣功德值吗?”
“从责任关系上来看,虽然她因为你而释放后叶催产素,进而产生‘爱情’这种有特定指向性感情,但这并非你主动促成;在今晨发生系列事件也与你没有直接关系。十分钟以前,可以肯定,无论她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豌豆细小声音带着机械般质感,“但是现在,你对这件事有定解,那就不能说与你毫无关联。若她因此事z.sha而死,不确定你功德值是否会有影响。”
“所以,没有个确切答案吗?”
豌豆说:“是。不过即使会算成你责任,考虑到你负亿七千八百五十万债务,这个女孩死亡带来影响也是微乎其微。所以建议是,为给今后行动提供可信参照,你应该旁观事态发展,如果能促成《功德薄》显示新规则,即便为此扣分,也是利大于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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