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B市上大学以后,见面机会就少。但不
墓碑前已经摆放着不少花束,大概在他们之前已经有很多人来拜祭过。黑白照片里,是个笑容灿烂年轻女孩,大约二十出头年纪,长相温婉漂亮,晴若秋波,笑着模样生机勃勃,十分动人。但这样女孩出现在这里,却格外让人叹惋。
墓碑上刻着名字也很美,叫“卫梦莹”。
容远神色不变,眸光冷淡。在他看来,死都已经死,那生前是美是丑,又有什关系?不过都是骨灰捧罢。他既不会为此感到惋惜,也不会为此感到高兴。
对于不相关陌生人,容远从不在他们身上浪费自己感情和心力。
金阳在墓碑前蹲好会儿,不知想起什往事,神色中流露出不加掩饰哀伤。半晌后,他低下头用袖子擦擦眼睛,容远撇过头装着没看到。
送走欧阳睿后,大半天没吃饭容远也觉得饿,便叫金阳起去吃饭。金阳看看天色,脸上闪过丝犹豫。
“怎,有事?”容远立刻察觉。
金阳迟疑地说:“有个地方……想在天黑之前去趟。”
容远想起车祸前金阳手中那捧白菊,问:“墓园?”
“……嗯。”天里惊心动魄几乎让金阳忘自己大早出门原因。此时重提起来,悲伤心情减弱许多,但神色还是有些黯然。
金阳站起来,低声说:“们回去吧。”
两人并肩朝外走去。许是因为心中悲伤郁积无处宣泄原因,金阳不想坐车,两人便路走回去。走到市中心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各色霓虹灯交替闪烁着,将这城市勾勒出片迷离变幻色彩。
趴在过街天桥桥栏上,两人看着下方滚滚车潮。在他们右手边,串白色灯光川流而来;左手边,星星点点红色灯光迤逦而去。这个城市时时刻刻都是这样匆忙样子,连悲伤都不能长久。
“梦莹姐和,就住在个小区里,们从小块长大。她比们大六岁,小时候起玩时候,她总是很照顾们,感觉就像所有人妈妈样操心这操心那。谁要是哭闹尿裤子或者打架摔伤,不敢去找家长,就都找她。她也总是能把事情处理很好。小时候,们都很依赖她。”
金阳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容远静静地靠在边,没有说话。
照容远看来,此时金阳最应该做事是回家休息,跟他父亲讨论下这件事。就算他到现在还认为这件事是个意外,但金栢知道更多内情,肯定会针对这件事做出安排。
然而容远也知道,金阳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给别人添麻烦人,他在这时候还坚持想去墓园拜祭什人,肯定有他定要去理由。
因此容远也没有阻止,点点头,不容置疑地说:“和你起去。”
金阳清楚他是担心自己安全,虽然他觉得没有必要,但心中还是感到阵温暖。他没有拒绝容远好意,叫来护工看护着艾伦·尼尔,重新买束白菊,和容远起坐公交车去墓园。
初冬季节,天气本就寒冷。在墓园这样开阔地带,更觉得冷风阵阵地往衣服里灌。容远裹紧衣服,捂捂冰凉耳朵,双手插进口袋里,看着金阳蹲下来,把白菊放在个新立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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