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立新夫妻在后面怎叫嚷,容立诚脚步半分都没有慢下来。走到大楼外面,容立诚司机已经打开车门等在边,等他上车以后,理都没理追在后面容氏夫妻,立刻就开车离开。
“容总,现在回酒店吗?”司机问道。
“那孩子在哪儿,问清楚吗?”容立诚问道。
司机说:“问同学,他在A市图书馆。”
“去那边看看。”容立诚吩咐道。
不过是伤及皮毛而已。
于是他忍啊忍啊,忍到自己内伤,时不时就会在脑海里冒出些非常可怕想法,终于忍到他具有摆脱这切力量时候。
《功德簿》给他改变命运、挑战切规则最大底气,然而《功德簿》是不能显露于人前,容远直都很清楚这点。哪怕是金阳,他也不会想拿这个秘密去考验对方道德底线。再深厚感情,反复地去试探和磋磨,用自己不信任去考验对方信任,那这种感情也会渐渐变浅失去。
而现在,即使没有《功德簿》,他也可以凭借自己正常身份来争取更大自由和权力。现在他是全国第,几个月以后,他还会成为世界第。他已经想好自己未来该走路,他会站到更高、更稳、更重要位置上去,到那时,不说容立新,即使是他那个父亲本人,也无法再借助血缘、舆论、权势这些东西来给他造成分毫影响。
……
“是。”司机打开导航,看看方向以后,换到左边行车道上。
车后座,容立诚看看前面后视镜,映在镜面上,是张和容远五官非常相似脸。只是他眉梢更锋锐些,嘴唇更厚些,脸庞轮廓更硬朗些。时光不仅没有在他脸上刻下岁月沧桑,反而添许多成熟男人魅力。
班主任坏心眼地并没有把容远回复转达给容立新,周六中午,自以为容远能乖顺地按时到达容立新看着时间分秒地过去,再看看坐在主位上已经等个多小时男人铁青脸色,额头上黄豆大汗水都冒出来。
“可……可能是孩子有事耽搁吧?堂哥,您看……要不咱先吃?”容立新妻子尴尬地笑着说,同时桌子底下脚狠狠踢容立新下。
容立新忙笑下,端起酒杯说:“堂哥,敬你……”
主位上男人——容立诚冷冷看他眼,站起来,言不发地拿起沙发上外套转身就走。
“堂哥!堂哥!您等等!再等等肯定就来!再打个电话催下!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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