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十五：负功德在
万以下
作恶者，在未确认其恶行前提下契约者加以制裁，将按照无功德者标准扣除契约者功德值。”
容远问：“——也就是说，负功德上万人，怎
弄
“哎哟！”赵祥惨叫声，往后倒摔在地上，捂着肚子龇牙咧嘴地叫唤。
“蓄意伤害赵祥，功德-105。”豌豆提醒随之而来。
搞不清楚状况王浩君连忙把赵祥扶起来，边替容远开脱说：“对不住啊，小赵。这孩子在飞机上睡迷糊
，现在还没清醒呢！你怎样？没事吧？”
赵祥在他搀扶下才好不容易站起来，捂着胸口勉强笑下说：“
没事。”——没事才怪，其实他都快疼死，也不知道这死孩子怎劲儿这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王浩君连连说，其实心里有些鄙视赵祥做作，在他看来容远就是轻轻捣他下，疼可能是有点，但表现地这夸张就过。不过自家孩子自家疼，他虎着脸轻描淡写地训容远：“容远，你怎搞？还没醒过来吗？还不给小赵叔叔道歉？”
容远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候，仿佛还置身于梦中那片水泽中，无边黑暗和漫天雨声包裹着他，并不让人觉得恐惧，反而隐隐有些安心。
他拉下眼罩，眼前顿时大放光明。再摘下头戴式耳机，满机舱乘客絮絮低语声音顿时充斥在耳中。
“醒？”坐在他旁边班主任王浩君转过头来看看他，然后从前座靠背放下他面前小桌子，给他放杯水，说：“刚给你要杯开水，还是热，你喝点。飞机马上就降落。”
“嗯。”容远低低应声，端起水喝两口，眼神还是迷迷瞪瞪，头上睡得呆毛乱翘。
王浩君顺手帮他把头发捋平，问：“上厕所吗？要去话得抓紧。”
容远看着赵祥说：“对不起。”
赵祥看着他清冷似水眼睛，有种整个人都被看穿感觉，心里不由自主打个颤。忙笑道：“没关系，是不好，吓到你。”
容远又看看他头顶那行数字，确认是“-5879”。在那两人边走边聊天时候，他特意放慢速度落后几步，低声问豌豆：“豌豆，怎回事？惩处恶人，反而要扣分吗？”
豌豆说：“《功德簿》开启新规则，是否查看？”
“念。”
容远摇头说：“不用。”他放下水杯，揉揉眼睛，将豌豆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豌豆跟他开始汇报这段时间里搜集到新闻和功德变化情况。
过会儿，空姐过来收走桌面上饮料，又轻声细语地让他们把桌板收起来，检查下安全带。半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b市机场。
机场外面，个瘦长脸小眼睛、相貌普通男人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a市：王浩君容远”几个字，远远看见这标志牌，王浩君和容远走过去，说：“你好，就是王浩君，这是容远。”
“哦哦，”年轻男人立刻放下牌子伸手来握，“王老师好！容同学好！是受组委会派遣来接两位赵祥，叫小赵就行。车就等在外面，两位跟来吧。”
他直接伸手要把容远行李接过去，容远眼睛扫看到他头顶“-5879”，愣下，在他靠近时候下意识就肘子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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