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调查组检测电话
时候豌豆已经发现，调查组已经有
能检测到它入侵技术手段。不过没关系，入侵方法并不止
种，这个时代计算机水平在光脑面前简直是漏洞百出。它换种更加繁琐也更隐秘入侵方式，很快就发现余强身在a市某高层酒店，同时也发现，这个酒店中余强似乎不止个，也有不同方面人在关注他。
这对容远来说都不是问题。他视力很好，哪怕在很远也能看清人面貌轮廓。而且人们头顶上功德值虽然是黑色字体，但与夜晚黑却有所不同，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来。
余强功德值容远记得很清楚，【-10766】，他很快找到头上顶着这个数字男人，他坐在19楼间客房里，旁边有两个功德为小几千武警在看着他。
余强个子本来就不算高，加上他还坐着，也没有刻意坐在窗边，因此尽管这是个视野开阔房间，但若有人想要狙击他却是不可能。事实上，整个窗户所正对两千米内所有建筑物中，没有任何个建筑物高到人站在上
间里再没有第二个可以跟她聊天说话人。容远冷漠，于拙刻苦到让人觉得打扰他是种犯罪，唯好说话倪子昊却脸盲加迷糊透顶，甘正觉得自己就是这里唯正常人——不，也许在他们眼里，这
正常自己才是唯“不正常”吧？
甘正叹口气，不想做题，叼着笔趴在桌子上看着容远侧脸，总觉得他跟以往有些不同。
【规则十六，非契约者使用超出本世界科技水平功德商品，将被规则之力抹杀。】这条新规则让豌豆意识到自己犯个可怕错误。确，《功德簿》大多数规则都会说明惩罚扣分标准，只有规则六是不同。它说功德商品不能轻易交给别人使用，却没有说这做以后会发生什，这无形中让人以为即使违背这条，最多也只不过是扣功德值而已。
但其实并不是，这条规则之所以没有扣分标准，因为违背规则以后受到惩罚并不是契约者，而是接受功德商品他人。
《功德簿》对契约者是比较宽容，它总是愿意给契约者第二次机会，在很多规定上都体现出这点。所有规则中会立刻执行并真正威胁到契约者只有两条，条是规则负分抹杀，另条是规则二，契约者主动泄露《功德簿》存在会解除契约。
但它对契约者以外其他人，却冷酷到视如草芥，轻易决定着他们生死。
而死于生命之泉那个西装男，《功德簿》中甚至没有提示：没有加分，也没有扣分，或许因为杀死他并不是容远而是《功德簿》，所以他就像是任何个死因跟容远毫无关系人样无论生死都不会溅起半点水花，甚至连名字也没有留下来。
假如金阳真因为它这个提议而死，豌豆无法想象，容远该会怎看它？就算这件事没有真发生，这整天，容远也没有跟它说过句话——没有质问，没有怀疑，没有讨论，也没有指责，他只是沉默着，沉默地让人心慌。
傍晚，补习结束回到宿舍以后，容远把门外挂牌换到背面“请勿打扰”字样，换身衣服，说：“豌豆，找到余强。”
豌豆精神振，立刻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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