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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管从手臂上拔下来，尽管用棉签迅速按住，但渗出
血还是将棉签头染红
。
“哎呀，整天这
打针，这胳膊上可全都是针孔。回头多吃点好补补。”上年纪护士长有些心疼地说。
“嗯，好。”金阳笑笑，柔和地道。他这几天
直在住院，整个医院护士差不多都认识，很多人有时间都喜欢绕进来跟他说两句话或者看两眼，这不可避免影响他休息，所以后来护
容远心中喜，将其他部分都敲掉，最后发现在玉佩中竟然藏着块指节大小玉叶，叶片上脉络清晰可见，顶端有个圆圆小孔，摸上去温润光滑，叩之清越有声。明明不是很厚，也并不觉得坚硬，但容远用全身力气，也没有把它掰下小块来。
“这是……”豌豆站在旁边，小手摸着玉叶边缘，越看越觉得熟悉，忽然道：“《功德簿》出现新规则，是否查看？”
“说。”
“规则十七，伴生神器叶脉书签可产生功德金光护佑佩戴者。契约者所获功德越多，护持之力就越强。功德金光不可见，不额外消耗功德值。”
容远将玉叶握在手中看会儿，说：“既然有这样神器，萧逸飞为什没有把它留给后代呢？”
“玉佩。”豌豆说道：“扫描结果未发现异常。”它语气比起之前稍微活泼点点，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忽略这种微妙变化。
“仅仅只是普通玉佩吗？”容远掂量下，说：“不管是不是，试下就知道。”
“怎试？”豌豆问。
容远道：“如果它跟《功德簿》有关系，应该也有不能轻易损坏特性才是。”他说着，举起玉佩，用力向大理石茶几台面砸去。
“砰！”
——留下记录手札让他们对《功德簿》产生向往，却又不留下伴生神器是什道理？既然《功德簿》都弄丢，但玉叶还被改头换面地留在身边，难道是他想拿这东西去多换两瓶酒喝吗？或者玉叶开始也丢，后来又被他找回来？还是他在把玉叶自己留下时候，因为没有经历过，所有不知道《功德簿》还有那大副作用？或者说，在萧逸飞年代，这条规则实际上并不存在，只是后来书和书签分开以后契约者死太多，才演化这条规则来提醒契约者要保管好这东西？
真相到底是什，那在遥远数百年前隐藏着。容远也不得而知。只是他也没有多少探索历史欲望，这书签如今在他手中，他只需要这个结果就够。
容远自言自语道：“
得找个普通人来试下。”
“试什？”豌豆问。
“这叶脉书签是神器，不是商城出产功德商品……那普通人接触它，会不会被规则之力抹杀？”容远问。
碎玉飞溅，绿色玉屑在灯光下迸射开来，容远手掌边缘被划开道小伤口，鲜红血渗出来，在掌缘凝成圆鼓鼓滴。
容远肩膀垂下来，有些失望，掌缘微微刺痛，他抬起手在伤口上舔下，新鲜血味在舌尖化开。
道异样亮光忽然闪下。
“容远你看！”豌豆忽然道。
容远也已经发现这处异常，他从茶几台面上捡起块碎片，看到其中夹着小截尖尖东西，跟别处有着不同色泽和精致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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