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远摇摇头说:“不妥。”
“为什?”豌豆问道。
“以前小学有个学生,叫苗瑄,他十岁出头时候,个头就有米八几,又高又壮,站在队伍里就像个成年人,力气也很大。但就这个人,却经常被那些又瘦又小、个子还不到他胸口同学欺负,有几次还被打哭。”容远答非所问地讲件往事,然后问豌豆:“你知道这是为什吗?”
在那次谈心之后,容远碰到问题经常会和豌豆讨论,刚开始豌豆每次说出来都是机械运算结果,但时间长,它渐渐也开始独立地思考,发表些自己看法,在处理事务时候也更加灵活。不过豌豆在这种时候,就总要想上会儿才回答,并且对自己答案并不是很自信。
几秒钟以后,豌豆犹豫地问:“他没有反抗?”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倘若这家伙知道天网和乌鸦是体,你说他还敢不敢卷钱跑路?”容远冷笑着跟豌豆说。
豌豆眨眨眼睛,说:“条件不足,无法判断。”
“别只说光脑计算结果,”容远看它眼问:“你自己想法呢?”
豌豆眼中冒出问号,想会儿说:“大概……不敢吧?”
“哼,就是这个东西,过去伪装地倒好。”容远目光森冷地说:“把他给找出来……弄不死他,跟他姓!”
“那他为什不反抗?”容远又问。
于是豌豆再想,这次它用分多钟,才说:“是因为……他力气大,反击话会给别人造成严重伤害,所以……”豌豆小心地看容远眼,试探着说出结论:“他是个很善良人?”最后个字还是不由自主地把音调提上去,变成问句。
容远笑着摸摸它头,说:“连保护自己勇气都没有,这不是善良,这是懦弱。”
“不反抗原因是多方面。表面上,是在他
那对夫妻家里穷得连个智能手机也没有,可以说处在豌豆监控网络盲点之中。对于共济洲受助者,容远也不认为有必要像对通缉犯样保持时时刻刻后续跟踪,光脑能力虽强,但终究是有限,没有在这种地方浪费资源必要。般像这种情况,当他们到医院挂号诊疗时候同样资料也会在光脑中存档,豌豆会每隔两个星期关注下,到功德入手以后就结束关注。假如之后受助者再次提出救助申请,豌豆会把之前存档记录和他们花费明细表整理出来,重新审查以后确认没有挥霍浪费并且确实有救助必要,那才会有第二次救助。
——共济洲不是钱寄出以后就立刻会获得功德,而是在对方确实利用这笔钱解决问题以后才能获得功德,有时候这个周期长达数月。也因此,容远和豌豆开始都没有发现那个叫戴平丈夫行为,直到功德被扣除,返回头重新查看以后才发现这件事,这时戴平已经消踪匿迹。
在整个糖国大陆上,还没有豌豆找不到人,除非他死。
功德被扣十五分钟以后,豌豆就找到戴平踪迹,他拿那笔钱在z市,正在个小宾馆里落脚。
“容远,是把他位置和所作所为在天网曝光,还是通报警方?”豌豆摩拳擦掌,从网上总结经验来说,这是它认为惯常使用也好用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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