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郑姨早。”容远打
声招呼。
金栢看着他点点头，郑怡柔笑着说：“快来坐下。豆浆要喝甜
还是咸？”
“甜。”
容远刚坐下，就看到金阳打着呵欠从楼上走下来，
副还没睡醒样子。
早饭很丰盛，或者说，有点太丰盛。郑怡柔生怕他们吃得不和胃口，做好多样，有白粥、瘦肉粥、包子、鸡蛋饼、葱花饼、春饼、面条、豆浆、牛奶……摆满满桌子，简直就像自助餐。她会儿让他们多吃点，会儿又担心他们吃多会考试时候肚子难受，容远和金阳无奈地对视眼，深感在这个房间里她才最像是要去参加考试人。
笑：“怎
，你想申请多少个国家专利？”
“全部。”金阳在电话里说：“只要是有专利法国家，全部。”
金阳好说歹说，才让金桦相信他是真要申请专利而不是在逗他玩或者浪费钱。金桦在意识到金阳认真态度以后，忽然对他们发明产生莫大兴趣，他知道这个侄子比自家那个魔王转世样女儿要有分寸多，既然他这样雄心勃勃地要拿下所有国家专利，说明他们发明恐怕真非同小可。
金桦见多识广，不会因为两人年纪小就轻视他们可能做出成绩，试探着提出合作意向，却被金阳严词拒绝，并且宣告所有权。金桦自然不能从自己侄子最里面抢肉，只好放弃，心里却对那个发明好奇极。
——说实话，后来在看到金阳寄来文件时金桦差点儿就商人本性发作强取豪夺也要拿下，幸好及时想起他们之间血缘关系，想起大哥二哥那冷脸还有老爷子那不怒自威架势，金桦心里默念几百遍阿弥陀佛，终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没有做出错事。
金栢是在部队养成习惯，吃饭速度向很快，吃完饭后就坐在桌边看报纸。等他们两人都吃完以后，问：“东西都准备好吗？”
“准备好。”
“再检查遍，别事到临头才发现没带准考证。”
其实昨天收拾时候就样样确认过，今天早晨也检查过，不过金栢再特意嘱咐遍，两人知道这也是出于关心，于是都乖乖地又复查遍。
金阳把半透明文件袋提起来给金栢看看，说：
……
把专利事情交给专业人事，金阳第要务变成即将到来高考。容远也抽出半时间来复习课本，另半时间用来改进国内某厂家机床，争取在公司办起来以后棉花糖生产能实现全面机械化。
周圆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个多月，她主要工作是拿着堆容远给她资料，在a市周边跑来跑去，为将来工厂选址。容远把这件事完全交给她，周圆自觉责任重大，为不辜负容远期望，她事无巨细调查研究，几天下来腿都跑细圈。
夜晚下过场小雨，早晨起来时候空气就变得格外舒服。容远洗漱以后到餐厅，见桌子上早餐已经摆好，郑怡柔正在摆放筷子，金栢帮忙把粥从厨房端出来。
高考期间，郑怡柔觉得容远还住在郊外就离学校太远，早上可能会来不及赶到考点，而且时间太紧张也会影响考试水平发挥。尽管容远自己没觉得有什影响，但在郑怡柔坚持下还是暂时住到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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