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把几个人外貌和名字记下来,同时快速从有限信息中分析这几个人目和性格。他暂时无法从豌豆处得到支援,因为这次豌豆外形化成手表正被他戴在手腕上——其实就算它变得是耳机,在被匪徒劫持情况下容远要还有闲心听歌那也太奇怪。
侯刚被推到边,徐益民和孔青川把包好伤口李展鹏抬到床上休息。王文忠从冰箱里抬起头,嘴里咬着根香肠含含糊糊地说:“彭高,这小子冰箱里没多少吃,恐怕连天口粮都不够,怎办?”
“那就单刀直入地说,”彭高转向容远,道:“你卖那个糖,肯定赚不少钱吧?千万,给们千万,们就离开,保证不会伤你根汗毛。”
——求财?
容远笑。
胜过普通人,在来路上就听到他们身后直还跟着些人。他开始还怀疑这些逃犯为以防万将所有人分成前后两个批次,现在看来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头顶瓦片发出“嘎啦嘎啦”轻微声响,正有人在上面小心地走动。
容远克制住自己想要抬头去看冲动,心里默默对那些还没有现身神秘人感到抱歉——原身是仓库这栋房子当然没有大大落地窗,只在很高地方有几扇装着铁栏杆小窗户,连只猫都钻不进来。不管来者想做什,除正门,就只能在房顶可以做点手脚。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们叫什呢!反正之后警方肯定会发通缉令,现在告诉也没关系吧?”容远将绷带打个结,顺便问道。
高大匪徒看他这从容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不害怕吗?”
——这可未必吧?
王文忠在这群人中倒最像是个真正亡命徒,周冬和侯刚心大得不可思议,除此以外其他几个人看上去都没那简单,就连李展鹏,他也没有因为认识就放松警惕。
容远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尤其是这些人头上功德值,也呈现种非常有趣分布。
就在这时,他手机来电铃
“怕有用吗?”容远反问。
“虽然没用,但就算知道,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控制住自己情绪人,还从来没有见过。科学家都这奇怪吗?还是说你特别不样?”高大劫匪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又没见过活科学家。”容远道:“话说你其实可以叫名字……你知道叫什吗?”
高大匪徒深深看他眼,说:“当然,大名鼎鼎少年发明家、目前最受欢迎棉花糖系列产品发明者容远……们在监狱也能看新闻。”他指着众人跟容远介绍道:“李展鹏你认识,叫彭高,他叫王文忠、侯刚、周冬、徐益民、孔青川、崔轩耀、王兴。”
容远顺着看过去——王文忠正在冰箱里翻吃,他似乎饿坏,就蹲在冰箱前面边拆包装边狼吞虎咽;侯刚连鞋子都没脱就在床上睡得口水直流,容远已经决定这房间里所有被他们碰过东西都不要;周冬进门就跑去洗澡,说实话看到这个人也在其中时候他真吃惊;徐益民喝肚子水,正打开电视看新闻;孔青川似乎很累,就坐在他斜后方椅子里休息;崔轩耀和王兴,都跑进实验室转着圈地看,不知道是真好奇还是想从中找到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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