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容远枪柄转反过来递给他,说:“在这里没什危险,你要去涉险,更应该把它带上。”
王文忠摆摆手拒绝,说:“你安全才是最重要。”
说完不等容远拒绝,他抓住水管蹭蹭蹭几下就爬到楼顶上,看看周围情况后便立刻离开。他没有走正常路从巷口离开,方面是担心敌人会在外面街道上设下埋伏,另方面也是怕自己被发现以后牵连到藏在这里容远。
王文忠离开后周冬立刻松口气。那个人在时候他能感觉到对方注意力直分出部分在他身上,仿佛刀尖始终抵着后背样,有种十分危险感觉。他现在几乎已经想不起起越狱过程中认识那个王文忠是个什样子。那时他虽然也觉得这个人危险,更多却是恶心和厌恶,根本不像现在这般,宛如草食动物碰到天敌样。
他动下手腕,铁制手铐和水管撞击立刻发出叮叮当当声音,猛地拉扯两下,除把自己手腕弄得生疼以外没有任何效果。周冬叹口气,他不后悔自己过去所作所为,却也不想把余生全都耗费在冰冷铁栅栏里面,更不想屈辱地死在各种折辱欺凌下。这种
容远正要问,却见周冬猛地掀开井盖冲出去,接着上面就传来嘭嘭嘭撞击声。两人对视眼,随后王文忠也抓住井盖边沿用力蹿上去,看眼,给容远个“安全”信号。容远也爬上来,先把手上脚上塑料袋什都拆下去,然后才看发生什事。
他们上来地方,是离治安局只有两三百米个小巷子,时间已近凌晨,天色依然黑暗。巷口路灯将暖黄色光投进来,隐隐约约照亮里面情景。
以容远眼睛,哪怕没有这点光源,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巷子里,三个染着头黄发青年正倒在地上抽搐,已经失去清醒意识。个衣服大半都被撕破女孩缩在地上,正不住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哭声。周冬双目赤红,抓住个粗壮矮小男人,bao打,男人被揍得鼻歪眼斜、喷出来血染红他拳头。
回想起周冬妹妹死因,容远理解他为什会如此激怒。王文忠冷眼看会儿,见那男人已经晕厥过去,拉住周冬说:“够。打死人你也讨不到好。”
周冬正在盛怒中,这句话哪听得进去?他甩开王文忠,抓住男人头就要往墙上撞!王文忠见状,目光冷,手甩个耳光就把周冬打得转着圈儿摔下去,口中阵腥甜,嘴角流下道血红色液体。
周冬捂着脸站起来,他对这几个人恨意未消,但这耳光也让他清醒过来,这并不是他可以任意妄为时候。
王文忠拿出副手铐将他拷在墙上合金水管上,又脱下外套盖在女孩身上,布料刚接触到女孩皮肤,女孩就尖叫着往后缩,嘴里哀哀求道:“不要……不要……”
他手顿顿,然后继续把不住啜泣女孩裹住,脱下几个青年上衣把他们全都捆起来,转身跟容远说:“先去治安局看看情况,你留在这里,注意安全。”他又把手里枪递给容远,说:“你把这个拿着防身,知道怎用吗?”
容远点头。
“那就好。”王文忠说:“万有情况,就立刻鸣枪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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