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泽愣
愣，
转身，看到正低着头和柳婷在说什
金阳。
……
发生在酒吧里骚乱，容远很清楚其中原委，因为他到那里原因，原本就不是单纯为说声再见。
死者马知刚，四十九岁，功德负两万七千，糖裔，表面上是糯国无业游民，暗中却在进行两国之间人口和器官买卖。他名字不光在两国治安局都有备案，同时也在容远给黑棋名单上。
班学生选择聚会地点，好巧不巧正是黑棋计划要下手地方。容远得知以后，正好他也有事要找金阳，便易容过来。
金阳心里咯噔声，下意识往前走步，看到周云泽皱眉上上下下观察着手中玻璃杯，不知道从里面看到什。
他和柳婷杯子还放在旁边。
实际上，他们到现在也只知道包厢里有个人非正常死亡，具体死什人、过程如何等都不清楚。但金阳很清楚，事情发生时候容远正跟他们在起，而且，他也不愿把自己朋友和这种事件联系在起。
周云泽小心地放下杯子，招手叫过酒保，问：“点这杯苏打水是什人，你还记得吗？”
穿着白衬衫黑马甲年轻酒保回忆会儿，摇摇头，说：“好像是个年轻男孩，对不起，人太多，
也记不清楚。”
然而金阳身边已经有女朋友，却是他没有想到。虽然容远对那女孩并没有恶感，但也不可能给予多少信任，于是那件事最终还是没有说开。
他低头，看看手中小小个银色卡扣，又把它重新装进口袋里。
契约者功德越高，玉叶护佑能力也就越强，同时还能给佩戴者带来更多福运，这本来是件好事。然而当容远功德值超过定数值后，事情反而过犹不及。
世界各地频发地震时候，不仅给容远带来大量功德，同时也让金阳运气蹭蹭蹭往上涨。他运气好到什地步呢？出门路上至少有五六次可以看到地上掉着钱，去逛街总是会成为幸运观众，从来没有参加过电视节目突然通知他中奖，这可不是诈骗而是有人错误地把他电话号码给录进去；买东西时候捡个迷路小孩，送回家时候才发现这正好是他教授孙女。
仅仅是这些普通好运也就算，夜之间周围上到八十下到三岁能喘气地生物都对他充满好感，情书收到手软，桌柜里永远塞满巧克力，还有人渐渐为在食堂吃饭时候能抢到他旁边位置而大打出手；糖国大议院
因为中今天在这里同学聚会，再加上他们带来恋人朋友兄弟姐妹之类，满大厅都是差不多年龄年轻人，男生辨识度也没有女孩那高，除太胖和太瘦，放眼望去，大部分人都有点相似性。容远用拟态衣模仿是个大众脸，在昏暗灯光下很难被记住。
“那他有同伴吗？”周云泽又问。
“呃……好像有男女搭过话。”酒保眼神不确定地在人群中漂移下，金阳和柳婷外貌都很显眼，并不是转眼就能忘掉角色，更何况现在他们离他还不到三米远。不过酒保也曾看到他们跟这位警官看上十分熟稔地说话，所以他回答就含糊几分。
周云泽眼睛亮，问：“是谁？”
酒保没说话，眼睛往他身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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