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诺亚语气清脆地应
，努力挽回刚才胡闹
印象分。
“还有，”容远又说，“以后
让你传话时候，别胡乱加台词。”
诺亚：“……”你怎
听到跟它说话？房间隔音这差？
说：“还有，如果你做错事——或者你认为自己做错事——最重要不是道歉，也不是思考自己要负多少责任，而是尽量弥补，还有怎才能让以后不要再犯同样错误。回避是没有用。”
豌豆认真想想——可不是吗？如果它害怕下
次《功德簿》还会通过自己伤害容远，那只要不让它有这个机会不就行？《功德簿》有它规则所在，如果契约者没有违反规则，偶尔打个擦边球什最多只是被扣功德，却不会有天雷轰顶隐患。
豌豆眼睛渐渐亮起来，愁容扫而光，作为器灵，它竟自己翻出规则，思考其中有没有什漏洞可钻……或者说，理解规则，掌握规则，就是为更好地利用规则。
……
“唉……可算讲完。”
卧室电脑桌面上，诺亚喷着杯热气腾腾咖啡，翘着二郎腿坐在张实木椅子上，装作很累地样子说，边从眼角偷偷瞟容远，不着痕迹地给自己邀功。
它这些小心思瞒不过容远，或者说并没有想要瞒着，因此容远并不理它。左等右等等不来句慰藉，诺亚只好再争取：“主人，这些话，您为什不跟它亲自说呢？”
“关系太亲近，说话都要打个折扣。真心实意，它还要当只是在安慰它。”容远见诺亚真有几分不明白，于是耐心道：“所以，跟它说，叫‘陈词滥调’；你跟它说，才叫‘金玉良言’。”
诺亚愣愣，忽然捂脸假哭：“呜呜呜……你们把当成是关系不亲近人……再也不跟你们起玩耍……呜呜……”它像顽童似撒会儿娇，见容远始终不为所动，终于还是讪讪地放下手来——它也不敢真惹容远生气。
容远这才道：“盯着吴希，有任何异常立刻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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