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他并没有真说出口。
既然容远以前没有提过,那就说明其中有不能这做原因。金阳并不想让他为难。
只是……到底心有不甘。
直注视着身影,从并肩而行,到只能看见背影。越离越远,终究到达他不能理解地方。
金阳苦笑道:“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是不知道?”容远以前所作所为金阳还能勉强用自己知识和想象来解释,但容远这手却远远超出他科学观——难不成是喝増龄剂吗?
容远想想,捡起花盆中落下朵已经枯萎小花放在手中。
时光仿若在这刻倒流——干枯卷曲花瓣缓缓舒展,饱满水分和润泽柔光都重新出现在上面,淡粉色脉络清晰可见,明黄色花蕊轻轻颤抖,那样鲜活,那样娇嫩。
金阳几乎想不起来几秒钟之前它垂死模样。
“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这也是现在能力。”容远看着金阳,轻声说。
点不明显宽度,肩膀也变宽点,而身高都增加两厘米。
再睁开眼睛时候,他看起来就跟全息图像里没什区别,外貌多几分硬朗,嘴角眉梢都写着沉稳,但气质却如既往凌厉。
容远没有打算伪装成另个人,他要做只有自己。
他推门出去。客厅里,金阳在和艾米瑞达下围棋,他正被这个才学三天新手虐得要死要活,听到声音高兴地转过头,顿时受到极大惊吓。
“你谁?”金阳愕然问完后,也意识到这就是容远,目瞪口呆地不知道该说什好。
“这……这怎可能做到?”金阳震撼莫名,手都在颤抖。眼见为实,但眼前这切那得令人难以置信。他宁愿相信刚才容远是在卫生间里给自己画个妆,也没有预料到会看到这样幕。
容远却不再想要瞒他。或者说,他现在已经能够承受告诉金阳事实后果。虽然《功德簿》存在不能泄露,但弦力却是他自己力量,并没有规则禁止他说出口。
他没有详细解释其中原因,这也解释不清楚。容远将花插回到花盆中,说:“因为见到比别人都要多风景,所以可以做到任何人都做不到事。”
金阳怔怔,平复心情,喃喃低声道:“真希望有天,也能看见同样风景。”
定……会非常美丽吧?
艾米瑞达倒还从容,在星际中,能变形生物也不是没有,而她直觉得容远什都能做到。所以她只是看眼,露出个可爱笑容,然后就又拈着枚棋子计算棋路。
容远整理下袖子,说:“要走。”
“要走?”金阳大为紧张,瞬间忘自己之前惊愕,下意识地站起来问:“怎这快,不多待几天吗?”
容远愣,然后才明白他误会自己告别意思,说:“只是回B市看看,最近有些新想法。”
“那就好。”金阳听出他这次并不是别经年不见,只是回研究所,这才松口气,想起自己刚才着急和不舍,又有几分尴尬。看看面前容远,他外貌变化其实不大,只是些细微调整,但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同,就像是瞬间渡过几个春秋,变得成熟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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