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慌。
人与人之间关系就像是弹簧,总是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过去小A只要是不涉及到原则性
王孝海闻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脸惊愕地掏掏耳朵,下意识地反问道:“你说什?”
容远冷冷地看着他,神情不动,瞬间响起来所有杂音都消失,忍不住议论纷纷人都闭上嘴巴,紧盯着前方两人关注事态发展。
王孝海看到他神情,意识到容远竟然是认真,脸色又青又白,比起愤怒,他现在最大感觉是不可置信,反应会儿,才想起来要质问。他猛地站起来,气得手都在抖,指着容远怒道:“凭什?!你这个……”他看着容远脸,吞下将要出口侮辱性言辞,愤愤地道:“除名?在研究所干这长时间,有功劳有苦劳,如今你说踢开就想把脚踢开,凭什?你怎敢这羞辱?像你这样领导,以后谁还敢给你干活?大家说是不是?”
他如同愤怒狮子样环视着周围同事,众人沉默,在他积威下有几个人刚想点头,却忽然感受到头顶容远更加冰冷目光,脖子硬生生地僵住,低着头不敢对上两人目光。如程智涛这样年轻人,却以挑衅目光看着王孝海,隐隐透露着幸灾乐祸并解恨味道。
没有得到预想中回应,让王孝海脸色更加难看。他狠狠瞪眼身后把头低下去不敢呼应几个助手,再把那些敢于挑战自己权威人脸记下来,又对容远怒气冲冲地发火:“你今天不给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绝不会善罢甘休!就算闹到议员长面前,也……”
“那就去闹!”容远冷淡地说:“不管是议员长还是别什人,想闹话尽管去闹,但你自己做过什,自己心里清楚。”
王孝海浑身僵。不管他是因为什原因而让容远不满,但有点却是毋庸置疑——无论名声、地位、成果、价值,这个比他小二十岁年轻人都远胜于他。不说他自己满身小辫子,便是他什错也没有,如果容远要打压他,那些有资格说话人也绝不会站在他这边。
容远看着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什话王孝海,声音和目光并不严厉,却充满不容置疑味道:“决定不会改变,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研究所人,不能以研究所名义展开任何活动,不能对外泄露有关研究所任何情报。明天上午之前,收拾东西离开。”
王孝海当然不想离开,哪怕被容远厌恶、被所有人鄙夷他也不想离开。在糖国,没有比这个研究所资金更充裕、环境更宽松、研究更自由地方。只要有好想法就能得到支持,只要有成果就能得到承认,不允许任何人或抢夺研究成果,或以各种名义在自己论文上署名,或因为政治立场和利益考虑而不得不做出妥协。很多看不到收益前景、在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获得批准项目在这里都能成立,只因为容远说可以。对任何只要有心研究出成果人来说,这里就是梦寐以求圣地。
王孝海浑身发抖,脸色由青变红,又由红转白,他还想用更大声音和更加愤怒态度来强调自己贡献和权利,然而他手臂挥舞着,嘴唇动动,胸膈之间却像是被堵住样,什也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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