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哥哥”叫出来好激动啊怎办?
看看莫名其妙脸上泛红嘴角含笑容景,容远心说这也能高兴,看来他真是特别不喜欢陆杳,顺
他进去时候,大概是因为容景提前通知过,容立诚和陆杳都在。不过容立诚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陆杳身上,看到容远,脸色甚至比十几年前那次会面时候还要冷。虽然如今双方地位早已经天差地别,但他态度从来就没有缓和过。
而陆杳,她苍白,虚弱,眼角有着细细皱纹,但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她看着容远,目光中并没有多深爱或者恨,只是细细地打量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句话也没说。
而容远,从来都不是主动开启话题那个。
他甚至没有靠近床前,就在门边站会儿后,见对方叫他来却不说话,也懒得再去猜测其中意图,直接道:“如果你们没什话要说,还有事,先走。”
“小远。”在他转身拉住门把手瞬间,身后传来个轻柔声音。陆杳问他:“你恨吗?”
阀继承人。
陆杳生,也是经历重重波澜才走到大权在握、可以享受人生地步。但就在切都顺遂无比时候,百色蛉出现。
那场灾难造成损失至今都无法估量。陆杳丈夫在感染后横死,财阀分崩离析,尽管病毒被驱逐以后她努力挽回,但在关系好友人和亲信都死大半、外界还有各路豺狼虎视眈眈时候,这种努力宛如螳臂当车。见势不妙,陆杳也是果断,当即舍弃大部分利益准备回国,却在最后时候遭暗算。虽然侥幸未死,却也已经进入生命倒计时,活天少天。
陆杳父母早就已经死,早年亲戚朋友后来都断联系,她回国以后也可以说是无处可去。当容立诚辗转听说这些消息,二话不说抛下手头所有事,千里迢迢去把她接回来。
容景刻意放慢脚步,当他轻声说玩时候,正好两人也已经走到三楼间卧室门口。他敲敲门,听到里面传出声“进来”以后还想进去,却在容远眼神下缩缩脖子,乖巧地站到边。
容远没有半分犹豫地说:“不恨。”
容立诚手指微微颤。
陆杳冷静神情似乎被这简单两个字击垮,心头似乎有巨大悲伤瞬间汹涌而来,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恨也是种感情。连怨恨和厌恶都没有,只能说明他们虽然血脉相连,之间联系却比陌生人都更不如。
容远回到车上,容景紧跟在后面钻进来,自觉两人关系已经亲近不少,伸手把凑上来胖猫拨到边去,问:“哥,你现在要去哪儿?”
容远走进去,门被轻轻合上,良好隔音效果让容景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他趴在门上贴会儿,什也没听到,懊恼地在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焦躁地看看手表,感觉读秒如年。
但实际上,容远并没有让他等太长时间。
十几分钟后,门再度打开,容远出来时候神情与之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倒是房门关上瞬间容景听到里面传来声压抑饮泣。
“你们说什?”容景忍不住问道。他犹豫地看眼房门,没有进去,反而转身跟着容远走下楼。
“没什。”容远依然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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