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为米稻这治不好病,难免时常大动肝火
“你欺君。”齐昭欺身下去,停在米稻面前寸,那双充满侵略性眼,直直将米稻锁死在原处,“你恨朕。”
“不,陛下,奴才没有……”米稻颤抖着想退后,却被齐昭揽住身体。
“朕不许你恨朕。”
齐昭咬过去,深深索掠,恨不能用绳索,把这人身体,这人思想,这人心,通通栓在手里!
纵是自己死,也要把他带进地狱里去!
齐昭看着那抹忧伤,眸色凉,就问:“柳和安,待在朕身边,你可会觉着难过?”
米稻认真地想想,虽然最近生病没得那啥很难过,但他总不能跟齐昭说他不难过,于是就对齐昭说:“……和安并不难过。”
然而他这副思量许久模样落在齐昭眼里,却成种犹豫,齐昭皱起眉头:“为何要骗朕?”
米稻:“……”哦豁,被发现。
米稻沉默变成默认,齐昭脸色登时就黑几分,他沉声问:“你可是在怪朕将你困在这宫里?”
见他这样咳,又是心疼又是来气,他将他揽起来,边轻轻地顺着他后背,边骂他道:“你这个笨人!就只会说‘陛下不可’,你什时候才能学会不跟朕唱这个反调?”
米稻躺在齐昭臂弯里,喘顺气,微笑道:“和安自己病,又与这些下人何干?他们尽心尽力伺候着,陛下可万不能误杀他们。陛下圣明,和安自然就不会跟陛下唱反调。”
齐昭“哼”声,心里堵气,不想跟这人说话,却是看着他温柔笑脸,根本拿他没办法。
自从这人到御前伺候开始,就个劲儿地劝他说,要他圣明,要他当个明君,要他爱民如子,要他以励精图治。
他因此去圣明,因此去当个明君,可这人不知道是,从小到大,他会这去做原因,只是为不想让这人厌恶自己而已。
到最后,米稻依旧被齐昭抱在怀里,齐昭遍又遍地咬他,对他说:“你要记住,你切都是朕。”
米稻醒来之后就是觉得神清气爽,感觉自己病都好半。
于是米稻感叹道:“生命在于运动,果然不运动就活不下去,古人说得很有道理。”
系统:“……”
然而运动着米稻,还是继续病下去,病大半年。
米稻忙否认:“不,不是——”
齐昭打断他:“那就是在怪朕没有为你柳家正名!”
听到齐昭完全猜错自己想要东西,米稻眼角就是湿,哀戚道:“陛下心怀天下,定有陛下自己想法,奴才万万不敢为此事,而责怪陛下……”
这话听在齐昭耳中,无疑是种讽刺。
每每提起这话题,这个人总会变得魂不守舍,变得虚无缥缈,变得让他觉得遥不可及。
厌恶这情绪,他早已在旁人眼中看够,也习惯,但只有这个人厌恶,他仅仅是凭空想象,都觉得彻底无法忍受……
齐昭不禁伸手扳过米稻脸,去看他眼睛。
米稻脸颊被他捏起来,他口齿不清地问:“……陛下?”
齐昭深深地望进他眼底,依旧只在里面找到令人安心纯净,还有些许积蓄已久忧伤。
米稻确实很忧伤,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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