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条,产出分别下降16%和15%。
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对大萧条有个很有影响力观点。他们认为,这个金融危机开始虽然很大,但还是可控,后来之所以演变成大萧条,是因为美国在1930年通过《斯姆特—霍利关税法》(the1930Smoot-HawleyTariffs),采取贸易保护主义政策,从而引发“贸易战”,并最终导致世界贸易大崩溃。然而,这个故事经不起推敲。通过《斯姆特—霍利关税法》增加关税并不是很多——美国工业平均关税从37%增加到48%,也没有导致大规模关税战。除几个像意大利和西班牙这样经济弱国外,其他国家贸易壁垒在《斯姆特—霍利关税法》通过后并没有增加多少。最重要是,有研究表明,1929年后国际贸易崩溃主要原因,并不是关税,而是国际需求螺旋式下降,这是资本主义核心经济体z.府坚持平衡预算导致。17
像1929年华尔街大崩盘或者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这样大金融危机,每次发生都会造成私人部门(private-sector)支出下降。借出钱没偿还,银行就会减少贷款。因此,企业或个人就借不到钱,借不到钱就会减少开支。这反过来又减少对其他企业和个人生产商品和服务[4]需求。需求出现螺旋式下降。
在这样经济环境下,能够维持需求水平经济参与者就只有z.府。z.府支出可以大于收入(入不敷出),也就是采取预算赤字。然而,在大萧条时期盛行观念就是平衡预算,因此便阻止预算赤字使用。经济活动减少,税收收入也跟着减少,唯能够平衡预算,就是削减开支,这样来,就没有什来阻止需求不断下降。18更糟糕是,金本位使得其央行没法增加货币供给,因为他们担心增加,本国货币就会贬值。货币供给有限,无钱可贷,就又限制私人部门活动,从而进步削弱需求。
启动改革:美国、瑞典走在前头
大萧条给资本主义留下长久伤疤。放任主义被大范围抛弃,许多国家都在努力推动资本主义改革。
大萧条最严重且最持久地方是美国,而范围最广、影响最深远改革也在美国。在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总统首个“新政”计划(FirstNewDeal,1933—1934)期间,他先是通过《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Glass-SteagallAct)让商业银行和投资银行分离,并建立银行存款保险体系,保护小储户在银行破产时权益;同时通过《1933年联邦证券法》加强对股市监管,扩大和加强农业信贷体系,提供农产品最低价格保障和发展基础设施建设,等等。第二个“新政”(SecondNewDeal,1935—1938)时期改革更多。其中,1935年通过《社会保障法》(SocialSecurityAct)对养老金和失业保险做规定。同年出台《瓦格纳法案》(WagnerAct),则强化工会权利和地位。
瑞典是另个进行重大改革国家。民众对自由经济政策怨声载道,失业率高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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