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欢呼声起:“今日可是又有新曲?”
“若能再听次高山流水也是好。”
“竟是能遇上奏曲之时,当真是幸甚至哉。”
“却是不知今日是哪位乐师弹奏,真让人激动难耐。”
那些人个个兴奋,沈塘正是疑惑,却见小二站于台前道:“今日乐师弹奏新曲,能说出其中深意者可免去今日银钱。”
情开口质问什:“子玉今日这衣服穿极好。”
萧煌让人坐下,云洄轻笑如玉:“你不是素来都不喜欢白衣?”
沈塘喜欢富丽堂皇,繁花似锦,他本身压得住倒也无妨,但云洄本身是喜素净些,因此初见之时看这人身华服刺目着实头疼,以品味上来讲他二人极有可能合不来,却未曾想也成友人。
【宿主,他三人相谈甚欢。】06提醒着非常淡定宿主。
潜台词是再不出手那人真有可能会被抢走。
语落欢呼声又起,诸人磨肩擦掌,显然跃跃欲试。
小二离开,三人不自觉停下话语静坐,周围声音却是蓦然凝滞,唯有丝筝音从帷幕之中弥漫而出,丝丝绕绕,缠缠绵绵,竟有几分小儿女情窦初开心思,沈塘不自觉侧耳细听,他听过乐曲无数,却从未听过弹这般好。
筝声拨动,却像是在人心间弹奏般,让人觉得那入口酒水都似乎带甜腻味道,让人想要窥伺那藏在帷帐之中拨乱人心绪人。
筝声渐低,沈塘不自觉起身站在围栏处,正想追逐消失声音,却有筝音如同战鼓,握紧人心弦,再越收越紧,越拔越高之时骤然降落,直有恍惚跌重之感,让人只觉得心脏收缩,似有悲鸣之声。
林肃却只是轻轻拨着筝弦调着音色,仍然没有半分着急:【你也说是三人。】
两人情浓,三人尴尬,虽然有第三人在能够更快发现自己感情,但是想要培养感情,三个人绝对是最差状态。
那三人在其下谈论着诗词字画,其中以云洄最是擅长,萧煌次之,沈塘最末,他虽诗词才学比之普通人不错,但更多本事是在经商上,且比起诗词,他更喜乐理,这种环境中,那挂在大堂上字画还比不上头顶灯更吸引他注意力。
明明心不在焉,却偏偏假装很认真品评,就是那副恨不得将他云来客东西全部顺走模样在林肃看来实在可爱紧。
沈塘正是百无聊赖,啜饮杯酒往下看,却恰好中间台上帷帐从楼顶直接贯下,其中竟还有人随之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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