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出舱内静默,只有摇桨声音悠悠传来,倒让沈塘觉得心脏跳动声音略微大些。
他虽被很多人爱慕,但爱慕者顶多送个帕子,香囊,哪里有这般直接地诉说倾慕之意。
“你……”沈塘语气滞涩,却发现自己并不厌恶。
“景琛若是愿意,林某所有身家愿为聘礼。”林肃认真道。
沈塘又遭次冲击,脑子里刚刚浮现那漂亮屏风和灯,突然皱眉觉得哪里不对:“聘礼?”
又会音律,又通字画,幅画就让云洄崇拜不已,可若非他直言,谁又能知道那云来客店家,乐师素问,雁归先生是同个人呢?
不过这说,这整个京城也就他知道,说起来倒有些被特殊对待感觉。
“不过是雕虫小技,”林肃笑道,“不及景琛擅音律,只听便可解出其中之情。”
“你敢说于,就不怕将这些事给你抖出去?”沈塘带些威胁。
雁归先生字画确堪称大家,但更多是他神秘性,旦爆出,名声绝对不及现在鼎盛,说不定那群文人还会觉得被欺骗,毕竟个经商写出那样文字和画,有侮辱之疑。
问?”沈塘在他对面坐下,直勾勾盯着人问道,“没想到云来客店家笛音也这般好。”
“素问只是代称,”林肃对上他目光毫不避讳,“在下本名林肃,久仰沈少爷大名,神交已久,不知可否以表字相称?”
“素问也是你啊。”沈塘与他对视不愿认输,可那双深眸之中好像藏着无尽深意,向来只有别人避讳他目光,如今这样对视,只觉得坐立难安,恨不得离开移开目光去。
可他执拗劲上来,只个劲盯着,却忘接下面说话,直到对面人轻笑声别开眸,他才像被人解穴样回神。
真是撞邪,见鬼!
06严肃道:【恭喜宿主。】
个毫无好感人纠结绝不是聘礼和嫁妆事情。
林肃很自然改口道:“嫁妆也行。”
沈塘真是第次见如此随性之人,好像
“景琛这招实为釜底抽薪之举,”林肃似有无奈之色,就在沈塘刚刚觉得自己扳回局时候就听这人说道,“可云公子应该不在意林某身份如何,到时若能促膝深交,秉烛夜谈,也不失为件美事。”
他语气向往,沈塘笑意顿失:“你对子玉有兴趣?你敢打他主意,真当这京城是让你任性妄为之地?”
林肃挨他几记眼刀,也知道这个时候该收网,再不收网这花孔雀被多刺激几次怕真是要对云洄情根深种:“景琛说哪里话,哪里是对云公子有兴趣。”
沈塘疑问看他。
林肃与他对视,接着道:“是对景琛你感兴趣啊。”
“那日景琛解极好,堪为知音,”林肃笑道,“日后若是有新曲,可否邀你来听?”
沈塘对新曲是感兴趣,但他惊叹是眼前人厚脸皮,他都没答应,这人就直接以表字称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你字是素问?”
“不,是雁归。”林肃轻描淡写,沈塘却是被口水呛到,口气咳停不下来,“你,你是那个…咳咳……”
林肃坐过去给他顺下背,等他咳嗽停下时又再次坐回去。
沈塘笑意不达眼底:“雁归先生,林兄还真是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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