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塘怕痒,连忙按住他手道:“自然是去听曲,从不在其中留宿。”
“也是,夫君当晚就买下所住客栈,直接住在隔壁,”林肃回忆笑道,“墙之隔,相当于躺在张床上,还骂有病。”
沈塘眨眨眼睛,脑海中灵光闪过,如果说给乞丐个包子不记得话,那买下客栈事情他可是记得清二楚。
再往前他因为怕娘亲催婚没有回家,再往前与姑娘们说自己善行,再往前……则想起那个满身脏污人,当时自己恰好路过,看他被人抢走乞讨银子倒在路边垂垂危矣,本以为他撑不过来,没想到他竟是命大。
后来自己怕他又被抢,干脆将
他说此事,沈塘倒是想起他之前所说初见:“你说们第次见面你是乞丐,给你个肉包子,到底什时候事情啊?”
脑海之中毫无印象,若是送个能送这样个人给他,他包子应该论筐发啊。
不对不对,个就够,再多个可吃不消,不管身体和心脏都吃不消。
“时间不记得。”林肃拉他手将人扯到怀里,不知何时抢过折扇抬起沈塘下巴,饶有深意道,“只是那时初见便觉得景琛像是从仙界下来仙人样。”
那屏开当真是让所有人都侧目。
林肃嫁人,云来客猝不及防间归沈家,有人欢喜有人愁,那些超不过沈家富商只能扒拉着自己儿子们叹气,这个个拿不出手,还不如人家那个独苗苗长好看。
云来客帮助沈家铺面改头换面,客往如云,单那场面就让沈塘看高兴,连带着对林肃之前那口气也消个干净。
“跟你比,们脑子都跟木头似。”沈塘翻着账本跟林肃说话。
不是沈少爷自谦,而是林肃那些主意和想法他从未想到过,难怪沈家会输,当真是输不冤。
“大概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缘故吧。”林肃并不以为然。
沈塘猝不及防,他不知林肃初见,但他知道自己初见,湖中曲终相见,只叹人间月上人。
呼吸近在咫尺,沈塘也顾不得这姿势不爷们,该亲时候可不含糊,还能嘟囔两句:“你怎…这会夸人……”
新婚最是情浓,林肃抱紧他腰道:“不过记得你那时你给包子时还在袖管里擦擦手。”
沈塘与他鼻尖相贴:“本公子爱干净,你便是满身脏污来否不让碰,更何况你那时是乞丐。”
“哦?”林肃掐下他腰道,“这个可以略过,那你转身就去乐坊何解?”
若是之前沈塘必然觉得此人是装,可是数日相处,得他倾囊相授,哪里还不知道他是真不甚在意,但就是这种有真才实学自谦才让人觉得这人底蕴深很。
沈塘将账本合起来,从他背后俯身挑起他下巴,形容亲昵:“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若按照你才能,不该此时才出头才对。”
林肃微微抬着下巴,侧头很自然在他颊上亲下,直亲沈少爷心脏紊乱,频繁想看大夫。
“问你话呢。”沈塘再开口时带着些许鼻音,哪里还有刚才调戏人嚣张。
“从前时间都用于习武,”林肃淡然道,“没有遇上那个心悦人,自然不会往经商这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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