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什不方便,”林肃开口笑道,“在下表字雁归。”
“是你?!”云洄从座位上站起来,惊觉自己失礼又坐回去拱手道,“原来真是雁归兄,第次见你时便觉你与家中藏画有几分气韵相同,便直想要见见画师,未曾想到竟是叶障目,不识泰山。”
他神情之中有全然欣赏之意,林肃只是平淡回礼:“子玉兄过奖,林某尚有不足之处。”
“那画囊括万里志向,非游览山河,心有鸿鹄之志者不可画就,雁归兄自谦。”云洄着实有敬佩之意,“若是雁归兄参与此次科考,这状元之名未必能够落于子玉手中,只是……”
他蓦然
“至于那刀,林肃那日本是冲着萧煌去,没想到伤到你,当真对不住。”沈塘想起那日林肃发怒时模样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动。
他是不想惹自己夫人生气,但是夫人为他之事生气,着实是让人心生心悦。
“无事,挨刀认清个人,倒是免去后面性命之忧。”云洄此时看很清,“只是此时与萧煌对上,他若发难,沈家未必抵挡得住。”
“先帝子嗣不止萧煌人,不必担心。”林肃并不怎加入他二人谈话,只有关键时刻才会补充两句。
云洄观他二人言谈举止,又哪里猜不出当初赏花宴时他们是装出来,只是沈塘说他是夫君,可二人之间做主分明是林肃。“不论如何,别把自己和家人搭进去。”云洄不打算再参与朝堂争斗,比起这种无休止权势争斗,他更想离开京城做些实事,“若是到最坏地步,可以找祖父帮忙。”
下看夫君背,有何感想?”
“颇有白日宣*快感。”林肃睁着眼睛说瞎话,在沈塘看不见地方在那腰窝上戳下,“夫君此处还生两个酒窝,甚是可爱。”
沈塘痒浑身激灵,遂不敢再浪,拍着林肃腿道:“快上药,不可白日胡闹让人看笑话。”
沈塘伤好极快,为应对外界也只是说当初受皮肉之伤所以好得快些,但是为避免再用药玉,沈少爷时不时还得装装痛。
云洄伤却没有好那样快,因为伤得重,还告假,兵部尚书府来接人他都没有回去,因为他发现兵部尚书府门槛未必拦得住萧煌,而在沈家待着,萧煌步也未曾踏入其中。
“好。”沈塘觉得他大约也是放下。
“相交多日,还不知林兄表字为何,总是称呼姓氏总觉得有些见外。”云洄问道。
公事谈完,说到私事人反而轻松很多。
男子多以表字相称,很少直呼姓名,交换表字再正常不过事情,云洄却发现沈塘在朝林肃投眼神问询。
云洄若有所思:“若是不方便……”
如果不是他不想来,那就是他在忌惮着什,忌惮之人自然不是沈塘,那就只能是林肃。
云洄能出门时被邀花亭小坐,也得以解那日赏花宴事情原委,沈塘虽知他们不会是同路人,却也不想云洄真跳入火坑之中,当真是桩桩件件讲明白。
连当初萧煌劝他为大业牺牲正妻之位也毫无隐瞒。
故意受伤博取信任,因为被察觉所以想要杀人灭口,面对危险时拉他当挡刀那个。
这些事爆出并未让云洄有大震颤,就好像他开始就做好最坏准备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