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塘本来不明缘由,听他说完直接拍案而起,磨牙道:“为何不直接杀他?”
“杀他,就只剩萧韶人独自面对当今皇帝,他未必有那个胆量。”林肃说道。
萧韶此人自保为上,虽有为民请命之心但是不会贸然去做于性命有碍之事,若是登上帝位,做位守成之主绰绰有余,但让他去谋逆,他没有萧煌那样魄力。
“也是。”沈塘也是见过萧韶,选这样个人容易避祸,但也有定弊端。
朝堂争斗萧煌针对沈家之举频频,然而云洄离开时叮嘱老将军护持沈家二,再加上沈家日前频频向皇帝献奇珍异宝,颇有回头之象,皇帝看不顺眼萧煌许久,更是对其进言忽略许多,再有萧韶相助,萧煌看似声势浩大,其实被孤立许多。
“让他去追云洄马车。”林肃在此事上对他并无隐瞒。
“嗯?这是为何?”沈塘疑惑。
陆过此时正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也如蚊子哼:“这个你要问你夫君。”
沈塘拉长语调:“夫君?”
林肃觉得陆过此生娶到老婆概率也是无限接近于零,哪儿有雷他往哪里踩。
开始见沈家少爷时候只觉得是长好看,可是也并非现在这样好像生身媚骨似光彩照人。
还是林兄会调教人,难怪舍不得被人看见,这要是他夫人……他没有夫人。
“咳,得罪得罪,今日奔袭几十里地实在累慌,没有下次没有下次。”陆过道歉道。
他身白衣上沾不少土,汗水更是成滴落下,可见确辛苦,林肃只是提醒,却无怪罪之意,沈府能够像现在这样密不透风,其中少不陆过功劳。
“陆兄注意就是。”林肃起身然后小厮送来水让他擦洗番。
长此以往,只怕手中权力都要被削弱至极,哪里还有争夺帝位机会。
“你这样逼迫他不怕他狗急跳
“他口误,是夫人。”林肃笑道,“今日让他去追云洄马车就是防备着萧煌可能会去追,以防他们旧情复燃。”
这个世界线以云洄为主线,更多偏爱也在云洄身上,而没有云洄助力萧煌,也就失去这个世界半宠爱。
沈塘被转移注意力,撑着下颌说:“按理来说不会,子玉并非心软之人。”
再是心如磐石,也怕次次算计纠缠,林肃索性给他彻底破灭。
“那什宸王心思深很,说什他是独自前去不畏危险,结果还是骗那云公子。”陆过这次没忍住,将其中细节到来,就是除脑袋要钻到桌子底下以外,其他复述颇为流畅。
陆过虽有时粗枝大叶,却也能看到那小厮路送水都是低着头,连半分余光也没有往不该看地方看。
陆过去隔间简单擦洗过后来汇报今天事情:“就像你所说那样,只放箭就离开。”
正说着话,沈塘已经从里间出来,不像刚才只着亵衣,而是穿外衣,长发也只是随意束在侧,并无半点装饰,偏偏他这样也有股风流之态,让陆过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心中默念朋友妻不可欺,他不好龙阳,喜欢姑娘。
可姑娘里面也没有像沈家少爷生这标致人物,林兄拔高他眼光,却没有给他分配个夫人。
“你今日去何处?”沈塘在旁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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