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在见到那个被关押在天牢中人时已经很难将他与从前联系起来,那个曾经意气风发萧煌和眼前身肮脏囚服蓬头垢面犯人实在差距太大。
不是他不想讲究,而是这个地方就不容许讲究。
牢门打开,林肃走进去,借侍卫把刑讯用凳子坐下道:“你有何话同说?”
“为何是有话同你说?”萧煌四肢皆是束着玄铁锁链,即便林肃也没办法用内功打开存在。
沈夫人得林肃孝顺不少时新衣服头面,虽是从沈老爷那边转手过来,却也知道是林肃给,又有其帮衬生意,得皇商殊荣,对其更是满意,与之相对就是看自家闲没事干瞎折腾儿子不那顺眼。
每次送礼都要娘用抢,哪有儿媳妇孝顺懂事。
“他这几日又在折腾什呢?”沈夫人差人过来询问。
林肃收到礼便摆在房中,看着当真是爱惜,就是房里挤点儿,听问话笑道:“让娘不必忧心,景琛时兴起,过阵子就消停。”
结果如林肃说那样,当房间里堆满东西,举步维艰时候沈塘觉得自己好像过点儿,送礼也没有每天这样送不是:“夫人,错。”
皇帝也不什难事,个商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哪里是普通商人呢。
萧韶知他手段,自然对他心存畏惧,想要知他心中所想,林肃直言不讳,若他为明君,百姓安居乐业他什都不会做,若他为昏君,荼毒百姓,路有饿殍,他这个皇帝也可以换个人。
被这样威胁着,只要是帝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萧韶总记得从前看似逍遥其实心惊胆战度日时这人拜访他,问他可想做个好皇帝时话语和神态。
比起自己,他更像个帝王,令行禁止,好像没有什是他做不到样。
他虽忌惮,却也有私心,只是这人已有爱人在旁,弹琴论画,烹茶赏雪,由不得他控制,却让他羡慕。
沈少爷现在认错态度颇有超过沈老爷架势。
“不妨事,若是塞满,再置几间院子便是。”林肃笑道,“夫君心意最是重要。”
沈塘喜笑颜开,这种举动又维持段时间,发现那皇帝压根没再来时候彻底消停下来。
隆冬过时候距离新帝登基已有三月,江南那边好消息频频传来时候林肃被招入皇宫之内,只是见不是皇帝,而是萧煌。
新帝登基,有人可留,有人却是不可留,虽然他能够关萧煌辈子,但是为免除后患,萧韶明显是打算杀他。
“那林爱卿便要好好经商,与朕共同富庶万民。”萧韶拍拍林肃肩膀道。
萧韶并未久留,只是走时顺走林肃坛梅花,把长琴,美名其曰与民同乐。
待家宅安静,沈塘在室内来回踱几个来回,凑到正在看书林肃面前道:“总觉得那皇帝似乎对你有意。”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他知道该做什事情,夫君大可将心放回肚子里去。”林肃点点他胸膛笑道。
他倒是淡定如初,沈塘却是内心跟火烧似,觉得谁都要来抢他夫人,日日关心林肃吃好不好,穿暖不暖,又是伏低做小,又是隔三差五从外面买好东西送给林肃,单是长琴就送十几把,颇有掷千金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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