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水患治理差不多,道路上虽还有衣衫褴褛之人,但到底干净,人脸上更多是对未来期待。
水乡女子比之北方更多几分柔情,当真宛如从水中洗涤般,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然而再轻声细语与众不同,沈塘都是目不斜视,冷酷无情,以身作则做好夫君典范,毕竟多看眼都觉得腰疼,而他不看,就有名正言顺理由阻止夫人去看。
这种事情也就小厮费力些,得不时帮助主家拒绝那些被吸引来蜂蝶,大部分都是识趣,却也有那些见是两个男子甘愿为妾。
对付这类沈公子当真是毫不留情,狂风扫落叶:“良家女子哪里会自甘堕落,主动请缨做人妾室,莫非是家教不严,教出个倚门卖笑。”
沈塘却是手臂捂着眼睛,决定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家夫人,忒小心眼,忒记仇,当然,这话也不能在夫人面前说。
美人之事不之,除在各地游玩,林肃途中可谓是买下商铺无数,花费甚巨,可他所相看铺子旦开张便是人流如潮,沈塘十分相信待他们返回之时这开铺子银钱便可收回。
皇商之名挂上,地痞无赖自是不敢惹,连官府都得相护二,沈塘当真是体会到其中美妙之处,对林肃崇拜也是更上层楼。
“也不知是积几辈子福气能够遇到夫人。”沈塘躺在林肃膝上,随着江波赏月,突然有感而发。
“此话应该是说吧。”林肃低头笑道。
定是最近得罪哪方神明,路过来总是倒霉。
但即便沈塘在心里将各路神明拜个遍,该跳舞还得跳,因为他不跳,就得找美人来跳。
作为名宠夫人夫君,只是跳个舞而已,并非什为难事情,男子也有剑舞嘛。
直到沈公子看到那套特制舞衣,节节转头看向林肃:“当真要穿这个?!”
林肃莞尔笑:“夫君不必紧张,赏舞者只有人。”
那姑娘红着眼睛掩面而逃,沈塘展折扇毫无愧疚,正想回去向夫人邀功,却是听见
沈塘与他在处,总是心情极好:“你这人便是身无长物,只凭张嘴也能哄无数人愿意跟着你。”
“要那无数人做什,有你人足矣。”林肃拍拍他脸颊道,“不许胡思乱想。”
“是在夸你。”沈塘从前觉得话本中所写情人总是相思腻歪很,如今身处其中才知道情到浓时,即便人在跟前也会惹得相思。
“多谢夫君夸奖。”林肃笑纳。
江南水乡,虽是水路畅通,却皆是小道,大船换画舫继续前行,路桃红柳绿,步景,当真是与京城不同风土人情。
沈塘心下安些,只在夫人人面前丢人委实不算什,反正丢过人也不止这次。
女子舞动天下者众多,林肃却觉得都不如自家孔雀毫无顾忌开屏之时。
沈塘答应跳,便不会在开始之后扭扭捏捏,男子阳刚之中带着柔韧,只觉容颜艳色无边。
林肃随手弹奏,已成曲目,从大船之中传出,引来无数画舫问询此曲,但都不得答案,只能遗憾返回。
琴声并未彻夜响起,舱房内灯光却是亮夜,直到第二天林肃将那碎地舞衣收起放在匣中锁起,美名其曰收藏作为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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