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爹含笑道:“这三个都是清字辈,还未挂牌迎客呢,虽是青涩些,但是绝对符合官爷您要求。”
“清柳……”林肃起身,抬起那清柳下巴打量下。
小倌皆是年少时体格柔软,这孩子年龄最多也就是十五,清溪也是在十五时候被杨丞赎走。
个个自称奴家,其实还都是孩子,被林肃这捏起下巴时候清柳个颤栗,颤声回答道:“是,奴…奴家……”
林肃将他下巴放下,走到清溪面前道:“抬起头来。”
三人排序进来,站在林肃面前,头都是低着,带着些许胆怯。
林肃在末尾看到清溪模样,身淡青色衣衫,脸上妆粉画并不浓,眼神偷瞧下时候清澈见底,明显还未曾被此处染指。
男子并不适合承欢,便是倾心相爱谨慎再谨慎都会伤及,更何况在此处少有那般怜香惜玉之人,他们害怕也是正常。
若说样貌,清溪倒确与齐清逸有着七八分相似,只是气质截然不同,齐清逸行走时下颌微抬,颇有些高傲,又有家世显贵,般人不敢冒犯攀折。
可清溪眉眼别有番精致,低着头模样倒真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缩成小点点不让人看见,睫毛微垂,那抬眼瞬倒像是林间跃过只小鹿样纯良。
温柔小意,意图勾人。
如此行为举止,看来这翠浓馆生意确不太好做,都是混口饭吃人,也没有谁比谁高上等,身为男子却做这门营生,也都是幼时遭难才会被卖进这种地方。
林肃无意为难他们,但这里生意难做,鸨爹更会死要钱,如果上来就说明目所在,只怕会被敲竹杠,身上银钱都未必够用。
“就这样。”林肃打量四人番,“看四位模样还是清倌?有些许洁癖,鸨爹别在意。”
“这自然是清倌。”鸨爹僵硬笑着,“们四位头牌都是卖艺不卖身。”
清溪手指紧下,他本是约定这月月圆时挂牌,却是突然被鸨爹叫来陪客,说是位重要客人,不能冒犯。
翠浓馆生意不好,若是冒犯贵人,只怕是要被打,这人虽是语气高高在上些,却无羞辱
明明是不同人,与齐清逸站在处也能轻易区分开来,却偏偏要被培养样,还真是可惜。
“这次倒是不错,都叫什?”林肃目光只是从清溪身上瞥便挪开来。
他们听到这话,皆是下意识看鸨爹眼道:“奴家清水。”
“奴家清柳。”
“奴家清溪。”
“虽第次进翠浓馆,可红烟坊却是去过不少,说是清倌,鸨爹也是明白二,你要这糊弄,你这翠浓馆也就开到头。”林肃悠悠说道。
鸨爹心里惊,知道这是碰上懂行人,若是普通人也就算,若是遇上做官,难免给他们难受:“官爷您说笑,们哪里敢骗您呢,您要是不喜欢这几个,再给您再挑喜欢就是。”
“鸨爹是上道人,可别再让失望。”林肃将锭十两银子抛到他怀里。
鸨爹连忙接过,笑吟吟走:“哎,您放心。”
有钱又有官位,若是再不上道可就是给自己找难受,再次带进来男子有三个,皆是身素衣,第眼看过去皆是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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