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可对女子动过情念?”林肃问他。
卿唐不知怎扯到他身上来,想下道:“小并不与女子来往。”
“你没懂意思。”林肃笑道,“意思是你看春宫图身体可有动静?”卿唐脸红,几欲滴血:“小断无如此龌龊之举!”
“是没看过还是没动过?”林肃再问。
他得看看这孩子是个双还是纯粹喜好男人。
他倒无意针对齐清逸,只是皇帝要揽权,吏部尚书看似清廉,却确做那些事情,先帝时对此事并不敏感,倒也糊弄过去,如今新帝登基,又怎会容许这样情况存在。
曾经吏部尚书府朝败落,年前春风得意探花郎成罪奴,再无曾经高高在上姿态。
卿唐听闻此事愣许久,垂下眸子道:“他那样心气高人,只怕受不这样打击。”
他说是谁,林肃不必问都知道,齐清逸如今地位还比不上卿唐来高,相似之人朝颠倒,倒也是命运弄人。
“官奴可入*员府邸侍奉,你既可怜他,那将他赎回来与你共事可好?”林肃笑着问道。
,而无半分后悔。
他也在余生中庆幸自己此刻坚定,让他以为生都达不成妄想成真。
朝堂上为帝王之事争斗不休,在所有朝臣目光还在帝王私事上时候,买官之事突然摊平在阳光之下,吏部尚书首当其冲。
朝廷虽有捐官制度,可是所得官位并无实权,偏偏,bao露出来官位个个身居要职,因为无定员,那些*员只要给够银两,不需要通过科举取士,直接便能成为*员,其中更是商籍最多。
经披露,名单公布天下,涉事*员或关入大牢,或斩首示众,时天下热议,哪里还有人顾得上去理会帝王私事。
卿唐目光游移:“不曾动过。”
卿唐啊声,颇有些不安:“小私心里是不想。”
那人比他有才学,气度比他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可以接受个女子嫁给林肃,却不能接受与他相似男子在少爷身边,若是女子在少爷身边,他只是心中痛苦酸涩,可若那人在少爷身边,只怕他连立足之地都无。
“放心吧,他那样人自有人心疼。”林肃瞧他眸中晶莹闪烁,有些怀疑自己刻意推开他到底对还是不对。
卿唐生好,又努力上进,林肃自然是喜欢,只是与以往不同,他对卿唐更多是怜惜,怜惜他年幼遭横祸,怜惜他后来被人当替身,怜惜他痴情错付,含恨而终。
若能走条光明大道,何苦在这独木桥上时时担心摔下去。
天子怒,浮尸万里,曾经内阁老臣,高高在上吏部尚书被脱去官帽,连带着齐清逸也被摘去头上帽子。
“陛下,微臣冤枉!”齐清逸跪于地上,哪里还有年前意气风发,只有发冠不整,仓皇失措,“父亲冤枉,他定是被*人所害,请陛下明察。”
只可惜他如此跪求,平常相扶之人如今却是无人开口求情。
吏部尚书必要斩首,才能以儆效尤,至于齐清逸,昭阳帝到底怜惜他才华,只将其罚为官奴,侍奉期满三年后成为庶人,永不得再参加科举事。
朝野震荡,林肃自然也是在其中出分力,因为涉事*员名单就是他彻底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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