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从马车上下来,看见林肃时候几乎不敢认,他印象中儿子沉默寡言,性子最是怪癖,后来不知怎得变得牙尖嘴利起来,便是中状元,林父也总觉得或许是狗屎运。
如今见,若是在大街上,他当真不敢将如此光风霁月,谦谦君子之人认作自己儿子:“你如今倒是变化极大。”
“乃是陛下调教得当,同僚们相互影响之故。”林肃笑道。
继室也是下车,见到林肃之时也是同林父样感受:“致远如今看就是做大官人。”
“母亲慎言,京中*员诸多,胜过致远者多矣,母亲便是不为致远考虑,也该为望儿考虑才是,若是还未中进士便惹嫌隙,日后可是有苦头吃。”林肃笑着提醒道。
“少爷!!!”卿唐直接坐起来打他,真真正正恼羞成怒,“得寸进尺不是这般用!”
这人当真是坏很。
待两人起床时已经是日头高高悬挂在头顶,卿唐才知道林肃昨日下职时便请休沐。
还说什他心急,这人分明是早就做好准备。
“生气?别生气,过几日殿试放榜结束,带你去城外骑马怎样?”林肃哄道。
吧?”
“小卿唐真是聪明,脑子转真快。”林肃笑着夸奖道。
卿唐气恼拍他胸膛下:“您,您怎能这样呢?!”
林肃握住他手直接道:“错,打这重小心手疼。”
卿唐直接有火不能发,还硬给肚子里塞肚子糖:“那之前误会时候少爷怎不解释呢?白白遭受这长时间误会。”
继室之子林望今年不过十五,乡试都是未过,哪里谈得上什进士,她虽知林肃日后家产都是要自己儿子继承,可见到人时却是习惯使然,不自觉便想要嘲讽两句。
“兄长。”林望模样倒是端正,行礼举动也挑不出什错
君子六艺中骑射也是项,林肃马骑极好,卿唐却在此处遭遇与作画样滑铁卢。
只是他外表看着软,性子却是不服输,如今作画已然有林肃三分功力,便是拿出去给文人们鉴赏也是不虚,自然不会因为时学不会骑马而放弃。
“好。”卿唐高兴起来。
城中学习骑马多有不便,比不得郊外宽敞,若有日能够与少爷并驱齐行,当真是恣意。
三年度春闱科考,还未等殿试放榜之时,林家老宅之人便已经入京城,林肃带人去接,城门口十里外番孝子姿态当真是做足,无人能够议论半分。
他说话绵软,哪里还有之前恼怒。
林肃将人抱在怀里,拍着他背道:“别人误会想要敬而远之少爷都不在意,只要小卿唐你不嫌弃便好。”
“卿唐哪里会嫌弃少爷,”卿唐靠在他怀里轻声说道,“只是卿唐是得寸进尺人,从前觉得同您在处便是好,便是你娶妻生子也能看着,如今若您想要娶妻生子却是不成,若是有那日……”
他话滞滞,仰头看着林肃鼓励眼神咬牙道:“若有那日,定是要与您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是不可能。”林肃挑起他下巴轻笑道,“得寸进尺是可行,昨天只是两次,今日可能就会想要三次,到明日说不定就得四次,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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