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乃是嫡子,林父自己解决不来找林肃时候都觉得面上无光:“致远,如今你弟弟受牢狱之灾,你可能帮衬二?”
“刑部与户部不通,若随意伸手,若被御史参上本,只怕官位难保。”林肃行礼后坐在旁笑道。
继室眼角含泪,显然是真着急:“哪就那严重?不过是喝酒打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看谁佛面?看母亲你?”林肃好整以暇道。
继室愣愣看着他,又是转眼去看林父:“老爷……”
“怎不待在府里,府里不是更舒服?”林肃放下杯盏问道。
卿唐挪挪屁股,坐在他身侧,用手摸着他脸颊道:“刚碰那置冰花瓶,凉不凉。”
他手指如玉,倒真是沁凉,林肃抓他手放在掌心:“她又对着你指桑骂槐是不是?”
林父升官来到京城,继室开始还安分,可是近日却似乎觉得林肃日后无子嗣,以后都要依靠她儿子,又是嚣张起来,林肃这几日事忙,没顾得上,倒像是放任样。
“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哪家婆婆还不会对儿媳妇絮叨上几句,不是什大碍。”卿唐倚着他手臂道,“就不能是想你才来?”
般,若真是位女子,定然……”
“你定然什?人家可有林大人,哪里看得上你。”
他们虽是讨论,言语间对林肃却是恭敬,往日他们只觉得那些大员皆是高高在上,言不合就能让自己吃不兜着走,少有林大人这样平易近人者,若只论学问是非之时,便是意见相左也只会辩个明白通透,而不会随意生气,动辄便斥责自己妄言。
“若能在科举之前便能以林大人为师,说不定还能进个甲呢。”个庶吉士说道。
“那你如今便可拜师,再去考上回。”有人调笑道。
“您既是求父亲,又何必来这里。”林肃端起茶杯道,“送父亲母亲回去吧,不过是几天牢狱之灾,动不什筋骨。”
他话语轻描淡写,好像那不是他亲弟弟样,
这个时代女子难为,媳妇熬成婆却也是喜欢刁难新儿媳妇,像是要发泄从前火气似。
那继母若是这原身亲娘,或是对原身极好便也罢,林肃自会让上三分,奈何这拿个鸡毛还喜欢当令箭,便也怪不得他。
“你自认是妻,便不能让你受委屈。”林肃知道以卿唐如今身份不好直言顶撞,否则便是以下犯上,可这种祸患早晚也得解决,次言语警告不管用,便只能用点儿手段。
林肃既下定主意要惩治,不过两日,林望便因为醉酒闹事被关进大牢中,林父得知时去想去看人,却愣是没有见到,继室得知时那院直接闹不成样子。
“这怎就关进大牢呢?望儿平时都是滴酒不沾啊,老爷,你可得救救们望儿啊!”继室哭哭啼啼,林父没有实权,却是万般无奈。
“还是不必。”
不管学问如何,贡院九日之苦实在是不敢再领受。
林肃那边上马车,卿唐先是递上解暑凉茶,笑道:“少爷近几日辛苦。”
“这车上倒是凉快。”林肃坐定后道。
卿唐笑道:“按照少爷法子在车上置冰,车壁也加厚,算着少爷下职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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