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见到齐清逸时继室个抬眼先是吓跳,然后站起身来绕着齐清逸转两圈道:“别说,长还真是像,这两人站在处也未必分出来,就是
几个奴仆远去,显然还在寻觅,齐清逸却是从最初巷角走出来,戴上兜帽往相反方向而去。
林府之中热闹无比,道贺之人络绎不绝,欣喜之意都快比上嫁娶之事。
林老爷得无数夸赞,心中也是高兴,继室人前还端着笑意,无人处时却是有几分叹气。
恭喜也不是她林家人,放着正经弟弟不教,倒捧出个外姓人。
她正心情沉闷着,有婆子从外面进来低头凑到她耳旁道:“夫人,有人说是要求见你。”
齐清逸目呲欲裂,看着跪地奴仆和地碎片突然蹲下身去,试图将几人扶起:“你们起来,别跪,如今哪里有那个身份让你们跪。”
他手指擦过碎片,却是有嫣红血迹顺着手指流下来,手指刺痛,心中,bao虐却似乎得到平息,他平时最爱护自己双手,如今看着上面血迹,却莫名觉得心中快意。
外面恭喜之声不绝于耳,皆是恭贺林卿唐得状元大喜,而他则像个可怜虫样只能摔东西发泄愤懑,何其不公?
那人风姿卓然,从底层爬上去,被林肃所钟爱,而他却是不得不接受被个恶心懦弱男人靠近,他心有所爱,心有不甘!
“齐少爷,您要去何处?!”起来奴仆看着齐清逸突然飞奔身影连忙追上去,可是追几个街角,却是蓦然失去其踪影。
“林卿唐,状元!!!”
“三元及第,这要多有才学才能出知道三元及第之才!”
“当年若非林大人清河府乡试失利,如今朝三元及第之人便有两人。”
“林卿唐,听说与当年齐清逸大人生很像。”
“大人?别称大人,那就是个罪臣之子,陛下念他不知情未要他性命已经是天大恩赐。”
“谁啊?”继室问道,“如今可不是什阿猫阿狗求见都能见。”
“那人说他叫齐清逸,与大少爷那位生十分相似,若是乍看还分不出谁是谁呢,”那婆子说道,“他说他知您难处,能帮您脱困呢。”
“齐清逸,倒是知道他,他不是跟杨家那个厮混在处?”继室翻个白眼,“跟那个林卿唐也是路货色,他能帮什?”
“夫人,话可不能这说,俗话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齐清逸也是曾经探花郎,如今落难,若您能帮扶把,日后说不定有数不尽好处呢。”那婆子说道。
“罢,你悄悄将人带进来,别让人发现,倒要看看他能怎帮。”继室说道。
“找到?”
“没有!!!”
“这可怎办呢?回去怎跟少爷交代。”
“真是让人不省心。”
“闭嘴,这是你能说话?”
“正是如此,父债子偿,当年他能养尊处优,可都是靠他父亲搜刮民脂民膏。”
“……”
街巷拐角处齐清逸手指捏苍白,身后侍从并不敢上前说什,他却是转身将刚买东西通通摔个粉碎。
“他林卿唐凭什得状元?他凭什?他凭什?!!!”
“齐少爷别生气,小心气坏身体。”身后跟着侍从纷纷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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