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自然也是要吃饭,在场之人闻言道:“请大人放心。”
汤药被熬好端来,卿唐不假他人之手,自己扶着人喂药,虽是手指有些颤抖,可药汁却无漏撒出来。
“去安排大夫们今夜住在此处,”卿唐吩咐道。
大夫们自行离去,林父在旁观着他举动,倒觉得这人倒是待他大儿子真心。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着实不少,能这般细心呵护,不离不弃者倒是难得,男子更是罕见。
那小厮跪地道:“说是药石无医啊!”
“怎会如此?”林卿唐怔愣在原地,他下刻深吸口气,抓起衣摆竟是丝毫不顾形象朝着林肃房中奔去。
房中围着数人,除林父和继室,其他基本上都是大夫。
林肃在床上躺着,像是睡着样,正在诊脉大夫起身,摇头叹气道:“同他们之前诊毫无二致,这分明是油尽灯枯之象,想来是尚书大人劳累至极所致,如今也只能用人参吊命,再看后效。”
“你撒谎!”卿唐在人群后听到他话语,他从未如此厉声厉色过,可如今却是顾不得许多,“必然是你等庸医无能,再找别大夫来。”
个男人又有何妨?
此计不可谓不毒。
林肃嗅闻下,在侍从小心瞟视下将那茶水饮而尽。
不过半刻,林肃枕在旁桌上,茶盏落地碎裂,尚书府邸也传来传大夫声音。
“大人,您怎这是?!”
林父也着急上火,只是家中混乱,女人可以乱,他却是不能:“清琼,你夜间换人照顾他,与夫人先回去。”
“老爷慢走。”卿唐并未看他们。
林父没说什,倒是继室撇撇嘴,看着床上躺着林肃,眼珠转转。
夜半时分,林父年龄大,睡沉,倒是继室从侧门出去,在看到齐清逸时甩甩袖子:“你还真是召之即来啊。”齐清逸低着头:“你有何事要说?”
“你那药当真只是让人虚弱?看那林
那大夫本是想要反驳,待看到卿唐身上官服时忍气道:“大人,等行医数十载,怎敢拿尚书大人性命开玩笑,如今这满京城大夫都在此处,您若是信不过们,只能请宫中御医来诊。”
可是这个时间宫门已经下钥,若是夜闯,只怕会连累全家诛九族,便是少爷还活着也只能当死。
卿唐脸色白白,坐在床边看着林肃,握住他手腕道:“非是不信你们,只是少爷他向来身体康健,怎会下子如此?”
他眼眶微红,分明强行忍泪,大夫也是看过无数人如此着急上火,人安慰道:“如今也只能先吊着,尚书大人得陛下恩荣,以等本事撑到明日还是可行,到时候再请宫中御医也行。”
“如此,便劳烦各位。”卿唐闭闭眼道,“只希望各位能够竭尽全力,不论结果如何,都必有重谢。”
“快来人啊,叫大夫!”
“……”
林卿唐刚刚归家,便被如此混乱局面弄得心头跳,他拦下人道:“怎回事?”
“大人,大人他突然晕倒!”小厮着急忙慌说道,看说话人是谁,连忙拉住卿唐袖摆道,“卿唐少爷,大人他突然晕倒,大夫来说……说……”
“说什?”林卿唐焦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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