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被关在这宫里,确实是拘性子。】06说道。
【皇室中人皆是如此命运。】林肃说道,只是那少年有着别样剔透和鲜活。
问个十六岁少年身体如何,可见这孝顺当真是毫无诚意。
当然,这小太后自然也是毫无什慈父意思。
彼此都是心知肚明,活倒是剔透。
06好奇:【宿主笑什?】
它没觉得之前对话有什好笑。
可这本就是太后应有样子,他做也毫无错漏。
太后驾临,这次连皇帝都要行礼问好,只是黎沅并未让人久跪,坐上尊位后便让人平身,之后便不再言语多问。
诸人皆知太后无实权,但是身份摆在那里,无人敢怠慢分毫。
元和帝被打断话,却是不好直接再问,只能另寻时机。
“父后近日身体可好?”元和帝过着场面话。
见多花红柳绿,那抹清新之气冲击实在是大很。
元和帝随意瞥,却是目光再不能移开分毫,直到康柏玉似有所觉,抬眸对视,元和帝才问道:“这位是?”
康柏玉觉他目光奇怪,却没有多想,只是起身行礼回应道:“陛下,臣乃康国公之子康柏玉,如今随父驻守边疆,任骠骑将军职。”
他年青挺拔,虽做武人装扮,却与那些皮肤粗糙嗓门大将军们截然不同。
“难怪朕觉得面生,你从小跟外叔公在边疆长大,那里风沙苦寒,如今归京,也好看看这盛京城风景,说不定便再也不想回那里去。”元和帝说道。
林肃笑道:【你不觉得那小家伙穿着太后衣服像是小孩儿偷穿大人衣服样不合适?】
不光面容不合适,便是那性情也极不合适,即便他力图端庄,那藏在袖子下手指可不怎老实,眼神看似威严看着下面,其实是在走神,还不如分给桌面上食物多。
即使坐在那里,浑身却都在诠释着想跑意图。
黎沅确实在估量着宴会时间,身上太后冠太重,好像有点儿压脑门,到时候回去估计得道痕迹,衣服也不太舒服,重有些压肩膀,什时候才能结束?哪儿那多话要说?
早知道再晚点儿来。
“应皆是好。”黎沅也同他过场面话。
林肃却是蓦然笑出来,从黎沅出现。他目光便停滞在那少年身上。
黎沅,也封元帑太后,黎国皇后嫡幼子,却在十二岁时被送来给那缠绵病榻老皇帝冲喜,虽得皇后之位,却是名存实亡。
如今不过堪堪十六岁,比元和帝还要小上几岁,却坐上太后位置,成位小妈。
隔那远,林肃自然是听不到他们对话,但还有系统转述。
康柏玉抱拳道:“为陛下驻守边疆乃是臣之本分,不敢贪慕京中繁华。”
这乃是忠臣所言,元和帝却是心中堵,正待再开口时,又声通传响起:“太后驾到!”
中秋宴会,即使是占着皇帝名义上长辈身份,也是必须到场。
黎沅对于这种过场也算是轻车熟路,便是不想来凑热闹,也要走个过场。
太后仪仗不输皇帝,走在前面少年生精致绝伦,若着红衣必是张扬肆意,可那灰暗沉重服制压在身上,在加上脸上得体笑意,倒是将那份属于少年活气给压丝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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