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元和帝道:“如今正是白昼,父后突然休息,儿臣也是担心父后身体不适,还请让儿臣进去请安问好。”
“他到底是国皇帝。”黎沅道。
他知林肃厉害,但是他二人举动相当于欺辱到元和帝脸上,天子怒,浮尸万里,太后被辱,相当于国之体面不存,百姓都不会同意,届时林肃大势所趋极有可能被削弱。
“他既赶来,还执意进门,想来便是知道。”林肃笑道,他蓦然扬声,“请元和帝进来吧。”
他声音出便再无遮掩,黎沅瞪大眼睛:“你!”
“你这人分明是好色,却总让人觉得你深情很。”黎沅与他相处数日,也知他不是轻易动怒之人,连待宫人都是宽厚,从不因小事而责罚,情意起,便什话都敢说。
“太后果然是七窍玲珑心,眼便看透林某人本质。”林肃与他玩笑道。
黎沅不知来日如何,但他想当初母后与父皇琴瑟和鸣时,想来也是如此甜蜜恩爱。
只是后来离心,虽有父皇花心之嫌,但是父皇每每犯错之时,母后皆是直言顶撞,从不肯小意劝谏也是大原因,错自然在父皇,可就像是男人所说那样,再好感情都需要小心维护,谁也不会在开始便知道结局为何。
他二人说着话,却听外面传来刀戈争鸣之声。
而来。
黎沅着实是又惊又喜,直接笑出来道:“多谢陛下。”
“要从黎国皇宫接人,必然是要费尽千辛万苦,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心思。”林肃撩起衣袍在旁边坐下,拍拍自己腿道,“只亲下着实觉得有些亏。”
他这神情举止哪里是暗示,分明是明示。
黎沅看他示意,不知这人怎能如此花样百出,只能咬牙坐在他腿上,看他点头示意时搂上他肩膀:“如此,可满意?”
门被从外面打开时候,元和帝气势汹汹走进来,本以为会看到两人惊慌失措模样,可只有黎沅面色复杂,林肃却是仍然坐在那里,目光冷冽:“不知元和帝前来所为何事
“此乃太后寝宫,陛下怎能带人闯入?!”
“儿臣非是对父后不敬,而是前来请安,却被几个不知道哪里来刁奴阻拦。”“太后正在安寝,陛下还请等候。”这是姑姑声音,看似在震慑元和帝,却在提醒屋内人。
黎沅想要起身,却被林肃直接搂着按在腿上,他急声道:“此时若被元和帝发现,他必然要拿此事大做文章。”
若是下聘求娶,也算是名正言顺,可若是未成婚便在处,相当于将南国脸面按在地上碾压,元和帝必然大作文章,毁林肃声誉。
“你怕他?”林肃兀自淡定坐着,不见动身。
“这容易妥协,不怕日后总是欺负你?”林肃很是自然靠近,亲亲他脸颊道,“嗯?”
“怎会让旁人轻易欺负。”黎沅虽有些不自在,但确如林肃所说,与喜欢人亲近感觉很好。
男人身上没有什皇室惯用奢靡甜腻龙涎香,反而裹挟着草木清香,像是雨后林间味道,跟当初送入宫中第支钗很像。
“你当真是刚刚看上?”黎沅问道。
“消息渠道多,自是瞧过你画像。”林肃抱紧他腰道,“惦记便是数年,可有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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